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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界观点
      前日,在北京举行的第四届中国艺术品市场高峰论坛上,藏家及拍卖界人士也针对此事发表看法。
      上博高调介入需有因有果
      朱绍良(中国古代书画资深藏家)
      我想说一个问题:这次上博为什么要高调地介入这件事情?这么高调介入有史以来是第一次,总会是有原因的。刘益谦先生收藏已经花了十几亿买古代书画,如果把这么一个指标性的、风向标式的人物打垮,我们的市场还有我们民族的文化恐怕就没有一个薪火传递的人物。在各方面来讲这个事情的发生都是不应该的,都有各方面的原因,至于这件东西的真与伪我们无法一时间作出决定。
      古代书画鉴定很尖端,藏家要保护
      董国强(匡时国际拍卖有限公司董事长)
      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看过这件东西,就是看了有没有发言权也是个问题。苏东坡这个级别的(拍品),真正有几个人有发言权,其实这也是大家需要探讨的问题。网上争论无非两种,一种说真,一种说假,大部分人是没有发言权的,还是让专家来评判,不是社会公众能够评判的。公众通过这个事情关注古代书画,我也认为是好事,但是不希望通过这个事情让大家觉得古代书画太复杂了,这个东西不能买了。古代书画二十年的拍卖能够培养这样一个人群、培养一批收藏家,真的是很不容易的,还是应该保护他们。
      可请古代书画专家集体会诊辨真伪
      季涛(天问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总经理)
      首先应该期待上海博物馆的三位专家尽快拿出有说服力的研究报告;此外,既然这民间收藏品已经惊动了文博专家,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的各位古代书画专家一起会诊辨真伪;也期待苏富比公司邀请国际上的鉴定专家发表见解;国内古代书画收藏家、民间的鉴定家、拍卖企业的古代书画专家们也应该充分发表意见。
      也许最终各自之间还会有分歧,而众所周知,中国古代书画鉴定从来就没有100%的事情,但通过这样全面的会诊式鉴定和争论,可以向国人、向全世界普及一下中国古代历史、文化和艺术鉴赏知识,则大有裨益,其所得可能会远远超过辨明这幅作品真伪问题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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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涛先生在99网上发了专栏,注明请勿转载使用。
    http://collection.sina.com.cn/plfx/20131225/1100138113.shtml
     
    只贴一段话:
    目前,大家都在期待专家出来说明这幅宋代书法的真假问题。但实际上,已故古代书画鉴定大师张葱玉和徐邦达先生对此作已有定论,除非证明他们没有见过作品原作,只是猜测,否则,故宫书画鉴定权威与上海博物馆鉴定专家之间的分歧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社会面前!说实在的,北宋的作品,谁也没亲见苏东坡写,真伪本来已经不是百分之百那么重要。重要之事,在于社会各界对于中国传统文化和艺术的执着探索和继续发扬光大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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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意见:
    johnzh2014[加拿大魁北克]
    假就是假,不必找什么保护的借口为假货开脱。自古以来,书画造假在哪朝哪代都很严重,也没听说有人因此对书画收藏失去信心的。反而是今天,拍卖行拍假、一些专家为了利益不敢揭假,才使很多人失去信心。支持上博的专家们!
     
    153观中[美国加利福尼亚]
    鉴定真假是关系到千秋万代的事情,不能马马虎虎,随心所欲,要拿出物证来。
     
    之源[湖北武汉]
    某些无耻拍卖行怕死这种较真的专家!看看中国艺术拍卖行业假货不少啊,这是砸拍卖行业的饭碗!
     
    自由的战斗[天津]
    千万别做破坏性灬鉴定跟瓷器似的那是脑子进水
     
    阳光的敢言[辽宁沈阳]
    卖家买家自已和自已玩,看热闹的说一句实话。。就这么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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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方斐翔
    @新民晚报新民网 今天再度抛出重磅炸弹:今天上午,就在本报截稿之前,艺术品经纪人诸文进向本报透露了他的新发现:《翁方纲题跋手札集录》,内收翁跋《功甫帖》全文,该书非影印出版。诸文进发现两篇跋文在文句,字数等多方面出入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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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甫帖》为海内名帖,为宋代文豪苏东坡给好友郭功甫亲笔写的辞行便条。这有点儿像今天朋友分别时顺手发的信息“一路平安”。苏与郭交谊笃深,故手札写得认真:苏轼谨奉别功甫奉议。虽仅九字,一巴掌大的尺寸,却卖了5000多万元人民币。
     这件名品在美国成交,如今荣归故里。苏字真迹大多在世界各地博物馆中,这件是尚在民间的“孤品”。收藏书法的藏家都知道,宋字苏黄米蔡随便一家都是泰山北斗,拥有一字即可傲视同侪,这些年的米芾的《研山铭》、黄庭坚的《砥柱铭》以及这次苏轼的《功甫帖》,每次出现都是轩然大波,尤其《功甫帖》,先是入境,后又有上海博物馆的三人联袂鉴定结果,让本来早已有定论的《功甫帖》又重新坠入五里雾中。
     其实,对于公众,无法知道鉴定尤其书画鉴定之艰涩深奥,早年我亲见中国同为超一流大师对一件书画鉴定态度的相左,双方对立之斩钉截铁让旁观者无所适从。此《功甫帖》于百年来历经藏家鉴定家的慧眼,本已盖棺定论,这才让新藏家斥巨资购回,谁知节外生枝,学术变成法术,公众由旁观到围观,于是书画业混同娱乐业,与贺岁片同上了头条。
     鉴定本是极为严肃之事,古人以为,怀此技者须心领神会,无法与门外人品论短长,即便去说也是徒劳唇舌。《功甫帖》的鉴定对业内也是大考,虽九字也包含气象万千,不是随便一个真字或一个伪字可以终论的。只是我们作为后来人,无论站在何种角度,都应该战战競競,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已而已。
                                 2013.12.26马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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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轩石刻》中的苏轼《功甫帖》拓本(左)、《功甫帖》钩摹本(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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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诒晋斋法帖》《刘锡敕》拓本(左)、“柱下”《刘锡敕》钩摹本(右)
     
     
     
    翻拍自苏富比拍卖图册,可见“轼”的勾不似自然运笔 
     
    原标题:9月在纽约苏富比以约5037万元人民币成交并将在沪展出
    苏轼书法《功甫帖》被指“伪本” 上海博物馆书画研究部即将公布研究成果
    本报记者 乐梦融
     
    今年9月在纽约苏富比以822.9万美元(约5037万元人民币)成交的苏轼《功甫帖》已抵上海,计划明年在上海龙美术馆公开展出。不过昨天,上海博物馆书画研究部向本报记者透露了最新的研究成果,经过鉴定与考证,这件《功甫帖》是“双钩廓填”的伪本。
     
    发现钩摹本出处
     
    近日,上海博物馆书画研究部钟银兰、单国霖、凌利中三位研究员对利用“双钩廓填”之法制造赝品的画史现象进行了深入的考证和研究,并以晚清李佐贤(1807-1876)《书画鉴影》中著录的《苏米翰札合册》中的苏轼《刘锡敕》《功甫帖》两件伪本作为重点案例典型。“双钩廓填”又称“双钩填墨”,在唐宋时主要用来保护原迹,临摹学习,此法易于传潘流行、到了刻帖成风的晚清,成了坊间作伪、制造书法赝品、欺世牟利的主要手段之一。
     
    三位研究员的主要依据是,通过考证,发现近期露面的《功甫帖》伪本钩摹自晚清鲍漱芳(约1763-1807)辑刻的《安素轩石刻》(图一),其制作时间,亦可定于道光四年(1820)至同治十年(1871)之间。
     
    凌利中向记者展示了《安素轩石刻》所收的苏轼《功甫帖》拓本。对比可见,其书艺水平远远胜于苏富比的《功甫帖》拍品。《功甫帖》拓本反而较好地表现了苏字逆入平出、无往不收、以藏锋与中锋为主的用笔特点,因此线条更显饱满圆厚、蕴藉丰腴,且起收、使转等运笔过程交待更为明晰,颇具几分苏字之豪迈风神。而《功甫帖》拍品,其用笔居然以偏锋为主,线条无不单薄枯梗,缺乏立体感,兴味索然、寒碜,运笔亦不知所措,如鼠迹乱窜,一派伧父面目,如此书艺,谓与东坡无一毫沾边。
     
    研究员指出,钩摹本非出于自然书写,故书法审美的诸多要素如墨韵神彩、节奏韵律等皆无从谈起。细辨《功甫帖》钩摹本,其中出现了大量非人工自然书写而产生的石花、斑点、圭角、棱角状等莫名甚至匪夷所思的运笔与笔触。如“轼”字的勾(上提处),“谨”字收尾的横均能看到纰漏——原本属石刻、拓本自身局限与特点的细节,大都在《功甫帖》钩摹本中尽量落实了。
     
    研究员们认为,书法是笔墨与纸张的关系,石刻则是刀、石关系;刻工有高下,拓本之好坏又涉及拓工、装裱的名家与否。总之,诸多不确定因素的叠加造成了石刻及其拓本自身的局限与特点,即无法达到书家自然书写时的浑然天成,比如“牵丝”、“飞白”等。此件《功甫帖》钩摹本还是从石刻拓本中钩摹出,而非原作钩摹,书艺自然差之千里。
     
    鉴藏印、骑缝章露出破绽
     
    上博研究员还指出了若干《功甫帖》钩摹作伪的旁证:从(图①)可以看到,《功甫帖》钩摹本右下有“世家”一印,翻刻自《安素轩石刻》所收的苏轼《功甫帖》拓本。这本是一枚骑缝章,应与边封接连。
     
    清代书画名家翁方纲的书法存世较多,与这张拍品立轴上的翁氏书法差距甚远;这件拍品是一件立轴,在翁方纲的题跋之下,可见明代著名鉴藏家项元汴的鉴藏印。但是,按照项元汴的收藏习惯,不可能不在《功甫帖》上留印。
     
    这件拍品“苏轼谨奉别功甫奉议”九字之下,留有六方朱印,色泽相同。很难相信跨越百年、经手《功甫帖》的几位藏家使用的印泥是一样的。
     
    上博馆员认为,钩摹本中,除许汉卿鉴藏印为真外,其余明清题跋及鉴藏印皆伪,此属坊间作伪者之惯用伎俩。且《功甫帖》钩摹本也并非安岐旧藏的那件,更无李佐贤所言原为永瑆家藏且刻入《诒晋斋摹古帖》之史实。
     
    钩摹苏字有先例
     
    钩摹苏东坡的书法早有先例,就在上博馆藏藏品中,研究员找到了苏轼《刘锡敕》伪本,作伪时间、作伪手法毫无二致。
     
    2001年,《米芾、苏轼书翰合卷》由许汉卿之子许允恭先生无偿捐赠予上海博物馆,体现了许氏家族的爱国情怀。捐赠前,经鉴定,上博将卷中《道祖帖》定为米芾真迹,而《刘锡敕》系“苏书伪”。之后,徐邦达先生在其《古书画过眼要录》中,亦将《道祖帖》作为米氏真迹,认为《刘锡敕》属“明人伪本”。
     
    上博三位研究员经过考证,发现《刘锡敕》伪本钩摹自乾隆十一子成亲王永瑆(1752-1823)的《诒晋斋摹古帖》,其钩摹制作时间为嘉庆十年(1805)至同治十年(1871)之间,并非“明人伪本”。经过研究,发现此伪本的钩摹手法与《功甫帖》伪本竟如出一辙。晚清文人王端履(1814年进士)在当时已有指出:“近来市贾所售墨迹,多从法帖中双钩。”
     
     
    经比对,《功甫帖》的钩摹者于书学的理解十分有限,即便相同的依样画葫芦,其“双钩廓填”技术与《刘锡敕》钩摹者相较差距明显,更加“如小儿描朱耳”(元人陈方语)。
     
    值得一提的是,近期露面《功甫帖》伪本百余年前就与《刘锡敕》在一起,民国时又同为许汉卿旧藏。
     
    最后,在研究中亦获知,李佐贤所见的《苏米翰札合册》中四札有两大来源:即米芾《道祖帖》(现藏上博)为鲍漱芳旧藏,《功甫帖》钩摹本摹自鲍氏《安素轩石刻》,而鲍氏家藏苏轼《功甫帖》原作则不知所终;米芾《章侯帖》(现藏上博)为永瑆旧藏,《刘锡敕》钩摹本摹自《诒晋斋摹古帖》,永瑆家藏苏轼《刘锡敕》真迹亦不知尚存人间否?
     
    又悉,上博三位研究员钟银兰、单国霖、凌利中的共同研究成果即将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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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楼均为转载,版权属于原作者,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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