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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苏富比亨利·马蒂斯《黑色椅子上的宫女》估价逾1亿港元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8 编辑 伦敦苏富比亨利·马蒂斯《黑色椅子上的宫女》估价逾1亿港元 d75396348e1ed61b583260a860129fa6.jpg   苏富比印象派及现代艺术部国际联主席 Helena Newman 表示:“纽约苏富比印象派及现代艺术晚拍刷新历年来最高总成交记录,承此佳绩,我们欣然宣布于明年举行的伦敦拍卖会上,重点呈献亨利·马蒂斯(Henri Matisse)的《黑色椅子上的宫女》(Odalisque au fauteuil noir),实为藏家梦寐以求之理想佳作。此作色彩艳丽精致,为艺术家巅峰时期着名《宫女》系列的杰作之一,是拍场上难得一见的非凡作品。2014年是印象派及现代艺术市场的丰盛之年,苏富比更是连续第四年领先同侪,我们殷切期待2015年2月份拍卖能再创佳绩。”   《黑色椅子上的宫女》(1942年作,估价:900万至1,200万英镑/约1亿890万至1亿4,520万港元)细致描绘土耳其末代皇帝的曾孙女纳西·哈默迪·沙沃卡公主(Princess Nézy-Hamidé Chawkat),是亨利·马蒂斯创作于巅峰时期的着名《宫女》系列杰作之一。他笔下大名鼎鼎的仕女肖像,更成为现代艺术情色主义的卓着标志之一。  土耳其共和国宣布成立后,纳西公主迁到法国尼斯与祖母同住。马蒂斯于1940年偶然在街上发现了她,更被其神秘动人的形象所深深吸引。经过艺术家的正式请求,纳西公主的祖母最终允许她在看护的伴随下担任马蒂斯的模特儿。在近两年的创作时光中,纳西公主更成为艺术家最喜欢的绘画对象。谈及《黑色椅子上的宫女》,马蒂斯曾在1942年1月17日的信中写道:“我正着手以『我的梦中小公主』为主题创作一幅重要画作。”直至纳西公主在1942年因出嫁离开尼斯,他才另觅新的灵感缪斯。  《黑色椅子上的宫女》以夺目迷人的图案和颜色构成,反映马蒂斯对东方主义的浓厚兴趣。他于二十年代开始接触到这种风格,着迷于其生动色彩、布料与图案,让人联想起东方风情。马蒂斯创作此画时,与其助手莉迪亚·迪莱托斯卡娅(Lydia Delectorskaya)于尼斯居住,并搬至里吉纳旅馆,以当中的大客房作为他在法国南部的居所和画室。艺术家置身于绚丽多彩、别具异国风情的热带植物和仙人掌之中,陶醉于鸟舍传来的悦耳歌声,种种氛围启发他创作一系列色彩鲜艳的画作,以及女子与静物素描——这些作品标志着艺术家最终的杰作,其后他转变创作方向,矢志于剪纸艺术。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8 编辑  毕加索和马蒂斯无疑是20世纪世界美术的两座高峰,中国所谓的“一山不容二虎”在他们身上似乎并不存在,他们有着半个世纪的友谊,当然,也有些“小摩擦”。  出生于1869年的马蒂斯比毕加索大12岁。他们的认识是因为格特鲁德·斯坦因女士,斯坦因是位文学家,就连海明威也曾深受其影响。同时,她也是位收藏家,收藏有大量的塞尚、马蒂斯等大师的作品。  在斯坦因撮合他们认识的时候,马蒂斯早已是功成名就了,是巴黎上流社会的宠儿。而毕加索还只是在“洗衣坊”过着波希米亚生活的穷画家。初次见面,马蒂斯滔滔不绝,毕加索却说不上什么话,这让要强的毕加索一直耿耿于怀。  年长一轮的马蒂斯对毕加索有着父亲般深深的爱。他对毕加索开创立体主义不无影响。据马蒂斯回忆:“在雷恩街,我常常经过佩尔·索瓦热的商店,窗上常有小巧 玲珑的黑人雕刻。我被他们的特征,尤其是线条的纯真打动了,因为这简直和埃及艺术一样好!于是我买了一个给斯坦因。不久,毕加索来了,他立刻喜欢上这个小 雕塑。第二天早晨,我走进他的画室,看到地上扔满画布,每张画布上都画着同样的内容——一副女人的面孔,上面只有一只眼睛,长长的鼻子一直伸进嘴里,肩上 披散着一蓬头发。立体派就这样诞生了。”  话虽如此,但马蒂斯对毕加索立体主义的开山之作《亚威农少女》却完全不屑,大骂这是对现代艺术的嘲弄与亵渎,甚至扬言要“搞垮”毕加索。而毕加索也年 少气盛,同时又对这位比自己早成名的长辈心怀嫉妒,把他看作自己艺术上的劲敌,他曾说:“与我相比,马蒂斯不过是个少妇。”而马蒂斯也曾在给朋友的一封信 中写道:“和毕加索一起展出,就像和一名癫痫病人走在一起。”  虽然暗地里可能在用力较劲,但面上两人还是表示出相互欣赏的。据说有记者问毕加索:如果你重新开始画画,你会怎么画?毕加索说:我会像马蒂斯那样画!记者说:天哪,马蒂斯的回答是像毕加索那样画!  为了证明他们的相互欣赏,两人经常互换作品。毕加索收藏有马蒂斯画他女儿的《玛格丽特肖像》,马蒂斯则收藏了毕加索的《水壶、碗和柠檬》,两幅作品的 大小竟是一样的。不过据说在挑选作品时,双方不选自己觉得好的作品,而是选择对方最乏味的作品,以证明对方的平庸。甚至据说毕加索还在马蒂斯的画上练飞镖。  马蒂斯与毕加索还真确确实实的作过联展:1918年,两人曾在巴黎一家画廊举行一次联展。1945年,两人又在伦敦维多利亚和阿伯特博物馆举行第二次联展。不过因为他们都有同一位收藏家斯坦因,两人也会时常争风吃醋。  其实,在内心深处,毕加索对马蒂斯还是充满敬畏的。他说:“没有人比我更仔细地研读马蒂斯的作品,也没有人比马蒂斯更深地了解我的作品。”他们俩的画确实多有相同。  马蒂斯后来定居尼斯,那时,毕加索只要来南方,总会去看望马蒂斯。甚至为了让老友高兴,他特意让情人弗朗索瓦穿上马蒂斯喜爱的紫色和绿色的衣服。这一 下勾起了马蒂斯绘画的欲望,提出为弗朗索瓦画像。但却让毕加索醋意大发:“真是的,太过分了,我给莉迪娅(马蒂斯秘书兼情人)画像了吗?”  马蒂斯相当看重与毕加索的友谊,每当毕加索要离开时,他总在喃喃自语:“希望你常来,我们应该在一起多聊聊。如果我们俩有一个死了,有些话,另一个跟谁说去啊!”  马蒂斯去世,毕加索没有出席葬礼,甚至连马蒂斯女儿的电话也没接。不过数月后,毕加索以马蒂斯的色彩风格改画了德拉克洛瓦的《阿尔及尔的女人》。不知他是否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悼念马蒂斯,以纪念彼此近半个世纪的友谊。  康定斯基说: “马蒂斯:色彩;毕加索:形式。两个伟大的流派,一个伟大的目标。”这两位大师,不仅给我们留下了精彩的画作,还留下动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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