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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救世主终于让众生获得了平等(首楼附达•芬奇批判一文) [打印本页]

作者: 国际码头    时间: 2017-11-24 16:46     标题: 救世主终于让众生获得了平等(首楼附达•芬奇批判一文)

本帖最后由 国际码头 于 2018-2-13 17:3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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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芬奇批判



      一个文艺复兴时代的冤魂至今仍牢牢地控制着我们,控制着“艺术”。
      这个不幸的家伙,歇斯底里的老头儿,曾将解剖学引入绘画。今天这冤魂仍在对着画家们狂呼:“你们不能只相信眼睛,还要破开、触摸到表皮内部的结构,你们要分清楚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你们要知道括约肌,要看清楚头骨、腿骨、脊椎、三叉神经、毛细血管!……”
      天哪,学画的孩子们都抓狂了——在教授们的指导下,他们忍者恶心,观看解剖实验;抱着死人骨头,研究“结构内部的结构”——后来有的爱上解剖尸体,顺便改行做了外科医生;有的则患上强迫症,给每个物体都画上无形的解构框线,细到恨不能劈开分子和原子(即便这样,他们找到的还是“空无一物”)。
      可是,可是,上帝造人怎么这样不守规矩?有的人脑袋太大,有的脖子太短,有的腿太粗,他们的肌肉发育和血管铺排竟然都不一样!而且,而且,活人怎么没有死人那么令人满意?昨天这个人没睡好,眼皮居然肿起;今天那个人吃饭像猴子,嘴里包满了食物;还有一个得了癌症的家伙,脸总是黑的,南方明媚的阳光都照不白?!
      “我该怎么画?”孩子们问教授。教授像那些冤魂变了异的传声筒:“修改他们吧,孩儿们。想想你们的解剖课,把大脑袋缩小,短脖子加长,粗腿变细,让他们符合大师规定的‘人体构造’;不要考虑‘意外’带来的不美,用画笔给他们‘消肿’,用颜料治愈他们的癌症,要画得像他们死了以后留给尘世缅怀的完美遗像。”
      于是,孩子们遵照教授的教导“画画”。他们所画的每一个活物都像教具室里的石膏和蜡像,每一个活人都像解剖室里的那具尸体。慢慢地,活生生的世界被他们画“死”球了。现在,教授和孩子们满意地躺在布满灰尘和蛆虫的墓穴里。
      没错,我想说,被历史冤魂控制的那些不幸的“艺术”,是活死人的“艺术”。幽灵早就钻进这些愚蠢的大脑,让他们成了一具具复活的僵尸。让死人去欣赏这些几百年后的“孝子贤孙”们吧,死人可以满意地看到他们的阴影有多巨大、多浓烈,可以笼罩、统治多少羸弱的庸才。
      真正的艺术呢,你问,它在坟墓之外烂漫地生长吗?我告诉你,不!世界早已被社会结构、等级制度、死亡恐惧、生存欲望划分干净了,可怜的新艺术在下水道边缘仅存的浮土上萌芽,呼吸着除了二氧化碳外仅存的氧、淋着酸雨成长,在成吨成吨的垃圾堆上开出抗议的花朵!是的,坟墓外面尚有新鲜的艺术,但那是与被恶魔石化了的世界惨烈“搏杀”的嘉奖。相比艺术家付出的巨大努力,这些嘉奖显得那么渺小、微不足道。
      这下你知道“坟墓”的好处了吧?它带着老不死的冤魂的气息,那么庄严地屹立在社会结构之中,多少人想跑进去躲风避雨,多少人哭爹叫娘、卖儿卖女要加入这支不朽的僵尸“队伍”啊!这“坟墓”是社会的伟大殿堂呀,堪与各个国家的最高礼堂比肩;“坟墓”里的僵尸首脑简直可与各个国家的元首相提并论,他们不也指挥着一个自产自销的“行尸走肉商业王国”吗?!
      所以,胆小鬼、懦夫、瞎子、投机分子、蠢人庸人们,赶快投入那些死人的怀抱,你们可以把僵尸当作偶像崇拜,当作亲人拥抱,请向它们下跪、磕头、抛媚眼,一遍遍让它们吸干血肉,残杀掉“自己”!坟墓里有粪便幻化出来的面包,有尿水变成的饮料,请你们尽情享用!还有自欺欺人的“点尸成金术”,干脆把你们自己变成与新鲜大粪同色的“金子”!
      所以,请你们——去“死”!
作者: 国际码头    时间: 2017-11-24 16:49

上帝的水晶球
上帝有一玫水晶球,它蔚蓝蔚蓝的,里面流淌着一滴大大的水珠,上帝很喜欢它__它的透明就像镜子,它的波动就像上帝的心.
无聊的时候,上帝就玩它的水晶球.
有时,上帝把水晶球拿在手上这里搓搓,那里摸摸;
有时,上帝把水晶球系到头发丝儿上,观看它摇摇欲坠时水波荡漾的华彩;
有时,他也会把水晶球抛起来再接住,种种花样没有一个魔术师能与之相比,当然,每次他都接得非常及时,非常准确.
其实,上帝有许多这样的玩具,闲暇的时候,上帝会一个个地把玩,它们一般都是球体,有木头的,金属的,火的,泥的…..
它们的美各不相同,它们的共同点就是都非常脆弱,不能碰在一起,在上帝的百宝箱里,每一个玩具都分开放置,彼此独处在有保护的隔间里.
相比而言,上帝还是比较喜欢水晶球__它不仅有泥土的模样,有金属的色泽,当水珠起伏成浪的时候,浪头还有火焰的形状,尤其让上帝开心的是,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粒核,都能在那里长出多色的草木.
:”真是神圣!”
每当看到种子的发芽,花朵的打苞,谷物的抽穗,上帝就会这样说.
每说一次这样的话,上帝浑身上下就发一次光__感受神圣是上帝的工作.
上帝想,多么奇妙啊!他越看越高兴,兴奋之下,他在水晶球上放了一只老鼠,因为,上帝需要分享!
老鼠在水晶球上跑来跑去,它觉得自已很了不起.
:”瞧,我很伟大,我和上帝一样,是我踩踏得水晶球转动起来的.”
没有人能听懂老鼠的话,除了老鼠.
只有同类的认可才有意义__如果世界的中心就是老鼠的话,于是,老鼠把世间的老鼠都引诱到水晶球上.
为了让老鼠的”伟大”显眼,老鼠们在水晶球上比赛打洞,几年之后,上帝发现水晶球像一个密布虫眼的烂苹果,于是,上帝毁灭了老鼠.
上帝修复了水晶球, 在它上面注入了新鲜的水液,独自又玩了起来,时间长了,上帝觉得有些无聊.
上帝想,老鼠认为自已”伟大”才铸成大错,我要在上面放上更渺小的,让它们再也不敢想”伟大”这个字眼.
上帝在水晶球上放了一只蚂蚁,蚂蚁感到自已太不起眼了,但为了留下痕迹,蚂蚁找来了许多蚂蚁做伴.
蚂蚁们在水晶球上筑建大厦,它们的蚁穴越盖越密积,越堆越高耸,几个月之后,远远看去,水晶球上长满大大小小的奇怪瘤体.
上帝毁灭了蚂蚁,上帝觉得,被放在水晶球上的需要惧重考虑,他认为蜘蛛很特别__它们有种种奇思妙想,却又沉默无语,有技巧,还有手艺,关键是好像还很有德行,上帝在水晶球上放了一些蜘蛛.
蜘蛛果然与众不同,它们倒吊着牵引一根根丝线,埋头编织不已,而那些细线无头又无尾.
几天之后,世界变成一面又一面大网,那些网互相纠缠,互相遮盖,层层网面上沾的全是灰尘,上帝毁灭了蜘蛛.
上帝不信,世界的结局总是只能毁灭,上帝又在水晶球上放了一只蜜蜂,上帝想,这可是能飞的__它有翅膀,它能超越水晶球的的高度,哪怕仅仅是离地一厘米..
蜜蜂和其它蜜蜂相约一起飞翔,然后它们勤奋地筑巢,几个小时之后,太多的蜂房就像烂疮,上帝毁灭了蜜蜂.
上帝有些失望,他准备下最后一个赌注,它在水晶球上放了一群人.
几分钟之后,水晶球上出现了数不尽的虫眼\瘤体\灰尘和烂疮,上帝很伤心,上帝哭了.
:”我是照着我的样子造出你们的,我以为你们一定会像我一样享受神圣二字.”
:”没想到,你们是世上最大的病毒,你们的繁衍就是复制__你们从来也没有成长过,你们是一代不如一代,变化和价值连一粒草籽也不如.”
:”你们的工作就是消耗\破坏\制造垃圾,就像小偷\强盗\和凶手,就像无眼的自大狂,无脑的卑微者,无心的战士,无目的的梦游者,你们从未感到过神圣二字,你们只是用和尚的秃头撞向时间的丧钟!你们毫无意义!”
:”谁都知道万物归一,你们却不停地一分为二,你们具备神力,却忘记了神圣__你们和过去一刀两断,面对未来你们不是慌作一团,就是一厢情愿.”
:”你们和那些虫子一样,甚至包括完了所有的虫子,你们自立为王,你们一叶障目,你们搞一言堂,你们高而不明......惩一儆百没有用,不管是警告还是预演都没有用.”
:”当一片叶子落下,却并不知道秋天就要来临了,你们既无意义,更无价值!”
摇头之间,水晶球球从上帝的发间跌落,只用了几秒钟时间,上帝毁灭了人类.
上帝的工作就是接受和赞美,一赞美他就发光,一发光,他就吸收到了营养;
人类的工作,就是拼命地想像上帝的工作__上帝可能拥有什么?如何才能成为上帝?
于是,人类总是不满,总是把破坏说成改造,把贪婪说成是发展.
同样是工作,上帝每天都是安安静静的,每天在心里惊喜着,人类却总是搔动不安,四处捣毁,最终一无所获,必然要一命呜乎!
很久很久以后,有一天,宇宙中不知谁捡到了一本天书,天书上就记载了这个故事,但知道的物种们,都认为那只是一个传说.
作者: 国际码头    时间: 2017-11-24 16:50

作为纽伦堡艺术大师米·沃尔格穆特的学生,阿尔勃莱希特·丢勒(1471~1528)不愧是一个神童。他13岁就能独立创作一幅相当成熟的自画像(此画现藏于维也纳阿尔贝蒂纳美术馆),19岁时为其父所画的一幅肖像(现藏佛罗伦萨乌菲齐美术馆),已充分显示了他的素描功力,可以与意大利的达·芬奇遥相呼应。这一幅《自画像》(现藏于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作为他早期的许多自画像之一,就其造型能力和用色技巧来看,可称是他最早崭露才华的一幅。它完成于1498年,绘于木板上,当时丢勒年仅28岁。
据同时代人著文回忆丢勒的长相时写道:他有一张表情生动的脸,一对明亮的眼睛,长着希腊人称之为四角形的鼻子,长长的脖子,宽阔的胸脯,束紧了腰的腹部,大腿筋肉十分发达,小腿也结实匀称,样子文质彬彬。有人见过他的手指,长得秀美如葱白,他那俏皮的言谈举止更令人陶醉,以致听众都觉得再也没有比他结束讲话时更令人惆怅的事了。他几乎通晓天文地理、哲学美学,不仅懂得,还会口述出来。这种美誉即便有几分夸张,也足以说明丢勒这位天才在同代人心目中的形象。现在我们来观赏这一幅《自画像》,也许可以从中悟出上述形容词中某些可信的成分。
在这幅《自画像》上(52×41厘米),丢勒扮成一个举止潇洒、受人爱慕的青年骑士模样,内穿镶着有色花边的白色百褶紧身衣,外穿滚着黑边的紧袖外套,头戴一顶带竖条黑白格的软缎便帽,手握白手套,肩上披着一件微绿的褐色斗篷,斗篷只用缎带扣在左肩上。这是德国当时最时髦的青年装束。长发被烫成缕缕卷曲的辫式披落在两肩,稀疏的一撮淡褐色胡须,使他的脸显得老成持重,其实他还是个风华正茂的青年。背景有一扇窗子,窗外似乎可以看到夏日的风光,这是为了加强肖像的时间特定性。
德国艺术家很少表现人的肉体美,因为他们不象意大利人那样接受过古希腊罗马雕像的人体美的启迪,德国艺术一般重在表现精神气质,也许这正是日耳曼民族性格的一种绘画体现。丢勒的许多作品,尤其是那些版画作品,其哲理性往往更强些。
作者: 国际码头    时间: 2017-11-24 16:51

本帖最后由 国际码头 于 2017-11-24 16:53 编辑

005.jpg
【名称】皮装自画像(德语:Selbstbildnis im Pelzrock)[4]
【别名】慕尼黑自画像[2]
【年代】1500年[4]
【技法】油画[4]
【材质】油彩,椴木木板[4]
【尺寸】高67.1厘米,宽48.9厘米[4]
【收藏】德国慕尼黑老绘画陈列馆[4]
简介
1500年,是丢勒的绘画探索的转折时期,在这以前,无论画肖像还是祭坛画,他所热烈追求的是真实;而从这时起,他开始把探索的目标放在造型的规律上。他曾经结交过一位意大利朋友,画家雅可波·德·巴巴里,此人给他提供许多意大利人体绘画资料,丢勒如饥似渴地钻研起来,还有一些前代的科学著作,他在这些有关人体结构的资料上弄得废寝忘食。丢勒历十年寒窗之苦,终于写出了他那著名的三卷本《比例论》来,总结了他从开始至1515年时期的绘画心得。这一幅《自画像》(1500年完成),可以说就是这种科学探索的最初成果的体现。
在这一幅木板《自画像》上,不同于他早期的作品。这里略去了所有背景和细节,他不想以突出局部细节来吸引观者的注意力。《自画像》有67×49厘米,肖像的姿势不偏不倚地呈三角形正面展现,构图为半身像形式,每一部分都细致地描绘,以钻研物体在一定空间的光感现象,力求形象具概括性,条理性,连被画者的内心世界也都是平衡的。由于他的探索过于偏执,这里也暴露出形象的惶惑感。丢勒身上那件棕色皮领上衣是充满着质感的;他那长长的卷发被一绺一绺地披散在头部四周,显然,他在注意每一绺头发的空间位置,它的厚度与它的高光点。这里只有科学分析与试验,包括那只正在拨弄衣领上的毛皮的右手,其观察之细密,连手的振颤都画出来了。
探索是时代的需要,文艺复兴时期不少艺术家从科学的探索中去开拓绘画领域。在这方面,丢勒的艺术探索是富有意义的,他一生都在不断地探索着。自那以后,他还完成了许多裸体人物的素描,其实也是通过画人体去探索男性与女性在比例上的完美公式。 阿尔勃莱希特·丢勒原是纽伦堡一名金银首饰匠的儿子,按父亲的血统他应是匈牙利人。后来全家从匈牙利迁居到荷兰,住了几年后又辗转来到德国纽伦堡,此是1455年的事了。丢勒此时虽然尚未出生,但后来父亲的艰苦奋斗精神给了小丢勒一种天赋的品德,即热中于永不满足的求真。作为德国文艺复兴的一位大艺术家,丢勒一生的可贵处,在于他从不满足已获得的知识的探索精神,不管是技巧还是哲理,不断地去发现规律,这是人生进取的重要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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