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乔治亚·欧姬芙,《Jimson We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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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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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2-5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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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亚·欧姬芙,《Jimson Weed》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0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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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亚·欧姬芙,是一位美国艺术家,被列为20世纪的艺术大师之一。欧姬芙的绘画作品已经成为1920年代美国艺术的经典代表,她以半抽象半写实的手法闻名,其主题相当具有特色,多为花朵微观、岩石肌理变化,海螺、动物骨头、荒凉的美国内陆景观为主。她的作品中常充满著同色调的细微变化,组成具有韵律感的构图,某些时候欧姬芙画中的物品外轮廓,让观者感到此物品的轻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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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国际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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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2-5 11:59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00 编辑
我不信任文字/文字和我一点都不友好/画家使用文字/就好像婴儿在学走路/最好让图画自己发言/而不是再加上些文字 过去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及如何发生的/我觉得那不干别人的事/只和我有关/你只用看看画作/觉得在画里面能够看到些什么/你就有权看这么多/就允许你看到这么多 别人的视角,永远也不如你自己的好/与生俱来,因为最终这就是你的全部/失去了它,你就失去了自我以及所有的一切 我当初要知道就好了 沉静的独白、舒缓的乐曲,画面上一个有着雕塑般面庞的女人正凝神作画。 一下子,人就被带进那个年代、那个氛围,心不由地庄重起来。 之前,收到冈底斯的短信:去找影碟《乔治亚·欧姬芙》看,我已看过两遍,相信你会喜欢。乔治亚·欧姬芙?何许人?我一头雾水。 直到电影开始,关于乔治亚·欧姬芙,我的了解仅限于冈底斯的介绍:她是美国的一位女画家,丈夫是摄影家。看片子前不看任何介绍,一向是我的习惯。 不用说,这位就是女主人公了。 她的面容如此坚毅,气质如此独特。 她和丈夫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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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2-5 12:11
的相遇、相爱,偶然又自然,当然,还有必然。 画室里神秘、幽暗的光影中,斯蒂格里茨对欧姬芙充满爱意的目光令人难忘。对她身体各个部位的审视与拍摄,成为他感受爱、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我对你所有的感情都凝结在这个瞬间。”他在暗房里拎着湿漉漉的图片对欧姬芙说。 “我们一点儿钱都没有,是吧,斯蒂格里茨先生?” “艺术家不为钱而工作,他为乐趣工作。”…… “我从来不指望你什么,除了你是个伟大的璀璨明星,而我要搭你的便车。” 这是他们的一段对话。 是的,是斯蒂格里茨将欧姬芙介绍给纽约的艺术界,是他不收一分佣金为毕加索、布拉克、罗丹,包括欧姬芙举办画展,是他听到欧姬芙想要一个孩子时大发雷霆:“你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来画画的!不是来养育子女的,是画画的!画画!” 去新墨西哥州的陶斯,开始是一种逃离。然而,那里的峡谷、沙漠、荒原如此壮美、如此绚烂,欧姬芙被深深吸引。 从此,她生命中的大半时光在那里度过----旅行、居住、创作。那里成为她灵魂与自我的栖息地。 相恋的时候,一个深情的拥吻、一个不经意的牵手,那样自然而动人。 即使情感出现危机,斯蒂格里茨到医院探视,欧姬芙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话,但那满眼的泪水,早已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狂澜,隐忍,是因为,她依然爱他。 斯蒂格里茨曾对欧姬芙说:你找到了自己,成为了自己,拥有健康和活力,如我所愿。我成功了,你也是,但是我们都各自失去了一部分,这就是我们生活的讽刺。 当她在超市听到斯蒂格里茨中风的消息,从收银台直奔机场,正赶上陪伴他最后一程。而“想死在她怀里,”一直是斯蒂格里茨心中的一个宏愿。 当斯蒂格里茨去世多年,暮年的她作品完成时仍会想:现在斯蒂格里茨先生会怎么看?因为,实际上,他要喜欢就好了,这比别人喜欢对她来讲更重要。 当片尾的字幕打出: “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于1946年去世时,其作品已几乎被世人遗忘,欧姬芙耗费后半生的精力恢复其美国现代摄影之父的名声。” “到她1986年98岁高龄去世时,乔治亚·欧姬芙已经成为历史上最杰出的女画家。” 我终于知道: 她一生都爱他。 她的影响力如此之大。 应该说,整部片子拍的含蓄而艺术,至始至终充满美感。无论画面、音乐,还是演员的演技都无可挑剔。尤其是美国西部的自然风光,更是美的令人震撼。 但,真正的震撼来自观片后关于欧姬芙和斯蒂格里茨的网上搜索。 欧姬芙真美:桀骜不驯的面容、挺拔丰满的乳房、修长妖娆的双手…… 还有她的那些绘画作品:花卉系列,动物骨骸以及风景。 美且寓意深远。 她常以巨大的花朵为主题,画面清澈、纯净,只用少数几种颜色,赋予画布神秘而富有生命力的气质。 欧姬芙作品中的构成不管是风景或花卉,都溶入暗喻着女性性器官的形状。 也许她自己并不承认,但观者似乎并不难感受到这一点。 还有,她的丈夫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竟然在美国摄影和现代艺术的发展过程中具有如此举足轻重的地位。 当乔治亚·欧姬芙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画家时,他早已功成名就,斯蒂格里茨慧眼识英才,以他的强有力影响,把她推介给美国艺术界。难怪,电影里,无论是《欧姬芙》人体系列展览,还是他在291画廊为乔治亚·欧姬芙举办的画展会有那样的轰动效应。 他的风景、人文摄影,以及为欧姬芙拍摄的人体如此唯美、如此浪漫。尤其是后者,那些生命的韵律与美的灵感,由于摄影家的瞬间把握,已成为永恒。这些杰作,是沐浴在爱河里的他们献给对方的爱的礼物。 无疑,斯蒂格里茨的照相机成为他们世纪爱情的见证者。 欧姬芙九十八年漫长的一生,本身就是一部引人入胜的传奇。 她的巨大的成功源于她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以及为此要舍弃什么。 她执着、坚定,永远不会被任何观念和潮流所淹没。对她影响最大的美国前卫艺术先驱斯蒂格里茨,即使后来成为她的丈夫,也未能真正改变她的心灵之旅,她的艺术始终是按自己的逻辑发展。 她说:我有生以来一直非常胆小,但我从来没有因为胆小而不做我想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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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国际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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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2-5 12:02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00 编辑
亚·欧姬芙妙语选录: 不管是什么艺术,独树一帜都需要勇气。 重要的是将你不为人所知的一面表现出来。 我在哪里出生,在哪里以及怎样生活,这些都不重要。唯一有趣的应该是我在那些地方究竟做了些什么。 我对自己说,我头脑里面的东西是任何人未曾教过我的——那些触手可及的形状和想法——他们是如此地契合我真实的性格和思想以至于我从未想过要将它们放弃。我决定从头开始,抛掉所有别人曾教给我的东西。 我知道我不可能画一朵花,也不可能画明媚夏日早上沙漠上的阳光,但是也许通过我的着色我能传递给你我对这朵花的感受,或者告诉你,在某个特定时刻,是什么东西使这朵花对我具有重大意义。 当你手上拿着一朵花,端详着它,你便拥有了当下的世界。我想让其他人也拥有这样的世界。城市里的多数人生活匆匆,他们根本没有时间来赏花。我希望他们可以看到花,不管他们是否愿意。 我想如果我将花画得够大,你们就无法忽视它的美了。 我会将花画得非常大,这样他们就会感到惊讶并且止步去欣赏花了。就连忙碌的纽约人,我也要让他们停下来去看一下我眼中的花。 我不知道花和颜色哪个才是重点。我只知道将花画得大是为了传达我对于花的感受——但是如果没有颜色又何来的传达感受呢? 我认为我是说出了美国自己心声的少数人之一。 一个人不可能到处宣扬自己是美国人于是就成为美国人了。他必须感受美国,喜欢它,爱上它,然后工作起来。 一个人不可能画出纽约真正的样子,而只能画出他感受到的纽约的样子。 有时候我想画一幅画,我会想,这太普通了,为什么要画这种老掉牙的东西呢?为什么不干脆去散散步呢?但是转念一想,对于其他人而言,这幅画也许看起来并不普通。 被太阳晒得泛白的枯骨配蓝色最好——那种蓝即便是在全人类消亡之后也会和现在一样诡谲。 我发现用颜色我可以说一些用其他的办法无法言说的东西——那些我不知道怎么描述的东西。 我不喜欢从总体上欣赏绘画。那些评论我听得太多了。我喜欢将一幅幅画分开来看。 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看待我们所做的事情——这些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将自己表达出来这难道不够吗? 智者说这不是艺术!但是如果我告诉你画画的是孩子并且是热爱绘画的孩子会怎么样呢? 我觉得女人身上有尚未被探索到的地方,而这也只有女人才能探索到。 在画画的时候我不得不去参考男人的作品,因为过去遗留下来的能够开拓视野的女人的画作太少......在我下笔画之前我问自己,"这是我的吗?本质上都是我的吗?我从某个男人那里获得的某个想法或者照片是否有影响到它?“ 客观写实的画作并不是好的作品,除非它有很好的抽象意义。画一座山或者一棵树不可能就因为它画得像山或者树而成为好画。一幅画是线条跟颜色的组合,这样它才有意义。 虚空中的裂缝画起来不太容易。 我一辈子都处在极度恐惧中——然而我从未让恐惧阻止我做我任何想做的事情。 你工作的时间便是你一生中最好的时间。 理想有多大,成果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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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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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2-5 12:04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00 编辑
乔治亚.欧姬芙:私密的花神 作者:李其芸 “我不信任文字/文字和我一点都不友好/画家使用文字/就好像婴儿在学走路/最好让图画自己发言/而不是再加上些文字/” 这是一段来自电影《乔治亚·欧姬芙》里沉静的独白,伴着舒缓的乐曲,画面上一个有着雕塑般面庞的女人正凝神作画。 另一幕里,画室里神秘、幽暗的光影中,史蒂格利兹对欧姬芙充满爱意的目光令人难忘。对她身体各个部位的审视与拍摄,成为他感受爱、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我对你所有的感情都凝结在这个瞬间”,他在暗房里拎着湿漉漉的图片对欧姬芙说。 年龄相差24岁,相识31年。20世纪美国最著名的女画家欧姬芙和现代摄影的先驱之一史蒂格利兹(AlfredStieglitz1864-1946)的结合,可谓是艺坛神话。史蒂格利兹为欧姬芙拍摄的全裸摄影集,曾经引起世人的议论纷纷。而两人的5000多封书信以其同样赤裸的内容引人关注: “好像我得了一种病,必须离人远远的,病情方能转好。”——欧姬芙 “真不敢相信,你已离我远去。你现在是在自己的国度里。”——史蒂格利兹 欧姬芙和史蒂格利兹的故事开始于1915年8月,当时欧姬芙27岁,是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市的美术老师。而史蒂格利兹51岁,瘦高个,大胡子,已经是功成名就的文化人物,经常身穿黑色的斗篷在格林威治村里游荡。 他们在这一年相遇。当时她去他的画廊看约翰·马丁的展览,随身带着一本史蒂格利兹出版的杂志《摄影作品》。“我不能开始就告诉你,”关于杂志,她后来写道,“我有多喜欢它——我总是把它放在房间里我能看到的地方。” 1916年的元旦,欧姬芙的好友波莉泽带着欧姬芙的最新画作来到了“291”画廊。第一眼看到画时,史蒂格利兹便深深着迷,脸上顿时出现一种神情,仿若久藏的谜底终于揭晓了。他问波莉泽:“你能代我写封信给她吗?告诉她,她的作品是‘291’开办至今,最纯粹、最精致、最诚挚的。我想,我们来帮她办个展览吧。”那天是史蒂格利兹52岁的生日。 逼人的身体,刻骨的描绘 《我远方的人:乔治亚·欧姬芙和阿尔弗莱德·史蒂格利兹书信选:第一卷,1915-1933》一书出版,首先令人惊讶的是其庞大的规模。大开本,字迹密集,超过800页。 一开始,欧姬芙在写给“史蒂格利兹先生”的信是女孩气的,表现得非常谦逊。她给他讲述天空、月光、平原和凛冽的风。时不时的,还附上素描和水彩画,总是敏感地声称“画得很糟,也许他们会寄丢了,如果真的丢了我会很高兴”。 这本书信集中也有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部分。读者可能会深刻意识到:如果一个人不知道“绒毛小姐”——他给欧姬芙的生殖器起的爱称,就永远不能理解史蒂格利兹拍摄的那些照片。在史蒂格利兹的字典中,“绒毛”的动词形式“拍松”指的就是做爱,一个女人如果她的主要价值体现在床上功夫上面,那么她就是一个“松软物”。 两人的关系在纽约乔治湖、史蒂格利兹的夏季别墅里得以升级,那是一个雨夜。后来每到这一天的纪念日,他都前往此地。“8月9日,自从你把你的贞操给我已经1年了,”他在1929年夏季写道,“雷雨交加……我依然看到你的脸庞,甚至完全能感觉到它,……我看到你全身赤裸,盖着毯子躺在地板上——像只受伤的鸟,非常可爱。” 那一刻,作为一名摄影大师,史蒂格利兹看到的不仅是欧姬芙作品中流露出的才华,还有她身体里蕴涵的能量。他深深为她折服。在他进一步的劝说下,她移居纽约,他们开始了长达6年的同居生活。 他成为她的贵人,是她艺术路上坚实的后盾,她的作品在他主持的“91画廊”中展览。她也成为他的贵人,是他摄影灵感的新泉源,他不分昼夜从各个角度捕捉她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身体,每一圈弧度……凹凸的锁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细密的汗珠、熠熠发光的皮肤。最突出的是她的双手,比例尤其完美,手指微屈托腮,或是顺着身子自然下垂,或者摆着各种姿态——在镜头中,它们仿佛是独立的生命,在低语,在倾诉,在表达。 他们往往一拍便是几个小时。同样的镜头,需要拍摄许多遍。为了采用自然光,在下午光线最佳状态时两人约定必须同时在家。从1917年开始的20年间,史蒂格利兹为欧姬芙定格了成千上万的画面。 这些照片也同样给欧姬芙带来震撼。它们如此熟悉,却又有几分陌生;似乎有些痛楚,而且有些尴尬;甚至有点像一个帅气的男孩困在女人的身子里。或许,从中人们能够看到日后她那些双性恋传闻的端倪。 1921年,这些摄影作品首次在纽约公园大道安德森画廊展出,人们冒着严寒来一睹那个神秘女人的模样。毕竟,在那个年代,裸体写真极不寻常。欧姬芙开始被人们熟悉,虽然所有的摄影作品只有一个名字——“女人”。 花与骨,沉溺与放逐 1923年,史蒂格利兹为欧姬芙举办了一次大型画展,次年,他与结婚31年的妻子离异,这对在艺术路上相辅相成互相提升的情侣终于在感情上修成正果。那年,史蒂格利兹60岁,欧姬芙37岁。婚后,他们搬入纽约希尔顿酒店。 同年,欧姬芙开始创作以巨大的花朵为主题的油画。 1925年它们首次呈现在公众面前,反响激烈,有人责难,有人敬畏。这些花真的是太大了,人们觉得站在欧姬芙的作品前,自己就好像是喝了变小药水的爱丽斯。有评论家说,面对她的花,“仿佛我们人类是蝴蝶”。 不久后,欧姬芙画作的标价飚升到25000美元,她的作品真正轰动了,媒体和买家蜂拥而至,挤满了希尔顿酒店。 然而并非只有史蒂格利兹一个人把欧姬芙的艺术作品看做是生殖器。自20年代开始,她画的那些花朵,那些有着幽暗的中心和肉体褶皱一般的花瓣的花朵,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女性的生殖器。每次采访者问是否作品中有性的暗示,欧姬芙总是否认。她说,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我画我的画,我画我的花,那些想法只是反映了看画者的思想。无可置疑,她有否认一切的权利。 到了20年代末,史蒂格利兹陷入了与一位画家助手(多萝西·诺曼)的爱情事件,当时欧姬芙在新墨西哥州友好的流浪艺术家中待了几个月。“你知道我看重作为艺术家的你,”史蒂格利兹在狂乱的时刻写道。 纽约的喧嚣纷杂令欧姬芙厌烦。她开始旅行,1929年第一次踏足新墨西哥州的土地。这里有的是大片大片的沙漠,有的是未经雕琢的景致,还有狂暴莫测的天气。新墨西哥的一砂一石一花一木,湛蓝的天空,广袤的荒原,无边的孤寂,为她带来了源源不断的灵感——她的生命又一次发生改变。 此后,欧姬芙每年夏天都要独自到新墨西哥作画,然后把作品带回纽约,这样的生活状态一直延续到1946年。那年,82岁的史蒂格利兹去世了。处理完后事,欧姬芙定居新墨西哥州,把那里称为“她的地盘”,开始大量创作风景和骨头为题材的作品。在画了很多牛骨后,一天,欧姬芙看到墙上挂着她死去的一只猫的头骨,于是她在头骨上放了朵玫瑰,将它们画了下来。生和死的对比、融合,成为她后期作品一个重要的主题。 我释放了你的灵魂,你要永远记得我 欧姬芙一生孤傲。她从不化妆,很少看书,甚至拒绝与毕加索见面,到了晚年更是与世隔绝。有一个故事,说是一群热情的学生远道来拜见她,欧姬芙站在他们面前,说:“好吧,这是我的正面。”转过身去,“这是我的背面”,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门关上。于是关于这个神秘的女人,我们需要从史蒂格利兹为欧姬芙塑造的形象中略窥一二——美丽、犀利、一袭黑衣、绝世独立。 晚年时她的视力急剧下降,已经无法独立作画。生命最后14年,一名年轻的助手璜长伴在左右,比她小近60岁,据说是她最后一任情人。传奇的是璜出生在史蒂格利兹去世那年,且两人长相酷似。1986年欧姬芙告别人世,璜依照她的嘱咐将骨灰洒在这片辽阔荒凉的土地上。她将几乎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璜,她的家人为此还提出了诉讼,后来璜把它们中的大部分捐给了博物馆。 今天我们仍然能看到《蓝线》这幅欧姬芙的名画。史蒂格利兹对这幅画非常迷恋,曾经要求欧姬芙答应他将其和他一起火葬。不过后来她没有满足他的要求,《蓝线》收藏在今日的大都会博物馆。很多品牌都相继推出了向欧姬芙致敬的产品:匡威的鞋面曾经印上过具有水彩画质感的大色块花朵图案;雅诗兰黛名为“欢沁”的香水灵感源于欧姬芙的《白花》和《奇迹之花》;Gucci的掌门人也曾从欧姬芙那里汲取抽象的色彩灵感;扎染式的印花正如她笔下大片的花瓣一样…… 虽然与史蒂格利兹共同生活的岁月在她98年的人生路上只是短短的一站,虽然她本身就是一个特立独行的艺术家,虽然她的后半生充满性爱传闻,可是史蒂格利兹对她的影响是决定性的。是他打开了她的身体,释放出她的灵魂,令久困其中的才华如决堤之水奔腾而出,冲击世俗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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