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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眼睛”向前远眺,脚下的耕地及村庄全景尽收眼底 64023.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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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国际码头 于 2015-12-9 15:23 编辑

从“大眼睛”向后眺望:山水多情,嘤鸣有请 64034.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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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小书院是嘤鸣读书会的第一个实体阅读空间,嘤鸣读书会是由一群青年人发起的文化公益组织,成立仅两年,便在国内产生了重要影响力,其发起的“思奔”游学影响了数十万青年群体,陈丹青、毕飞宇、野夫、朱大可、格非等诸多学者作家先后做客读书会,鼓励年轻人让身体和灵魂同时在路上。嘤鸣读书会曾获得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黑苹果年度特别奖、入选年度华文领读者大奖两项大奖,致力于成为具有中国气质的国际化青年组织。




“嘤鸣”出自诗经:嘤其鸣矣,求其友声。意为一只小鸟在枝头孤独地鸣叫,等待远方的朋友来共鸣。书院则以“鸟儿归巢栖息”为寓意,从“嘤鸣”到“嘤栖”,这群孤独的候鸟终于找到了一片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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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地址:江苏省南京市栖霞区西岗街道桦墅村周冲自然村

开放时间:每天9:00——20:00,周一闭馆

嘤栖书院为公益文化项目,免费对外开放。书院内有茶壶和茶叶,可自带水杯。书院每天有少量住宿体验名额,需提前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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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jpg 浙江躬耕书院   
遂昌,三面环山,一面傍水,在这个看似与世隔绝的小村里却隐藏着一座古朴而宁静的书院,它的名字叫《躬耕书院》。而本期《锋尚之王》我们邀请到的就是这书院的主人——阿戴。
2009年阿戴来到了遂昌县湖山乡黄泥岭村,凭着他对梦想的追逐,历时三年建立了他的“桃花源”——《躬耕书院》。在书院里,他忙时躬耕农桑,闲来读经观史,种五谷,养六畜,恢复传统农耕,开讲堂,造书斋,给当地村民带来教育和医疗的保障,建立新型城乡互动,他被称为新一代的乡绅。
对于当初创建躬耕书院的想法,阿戴表示,“其实建躬耕书院,第一个是因为我喜欢,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我们在来到遂昌这块净土的时候,我们希望倡导的是一种原生态的生活。在我的理解,首先是一个源头的生态,因为我们遂昌是钱江和瓯江的源头,这里没有工业污染,没有酸雨,空气质量非常好,负阳离子含量也非常高,用我的说法叫源种生态。”这是书院倡导的生活方式。
“第二个就是我觉得创建躬耕书院需要的就是一种新型的城乡互动的一种模式,其实我小时候在杭州郊区,我经常能看到农民伯伯们把那个菜拉进城市,他们又把城市的那种垃圾拉回农村作为一种就是肥料,比如说粪什么都拉回去。它是一种新的城乡互动模式,而现在这种城乡互动,通过城市化的不断扩展之后,没有了,所以我们想在这里打造这样的算是平台,就让那个城市和农村人有一种就是能共同生活的一种氛围,第二个就是中国农村需要,一些人去引领他也就是我经常提的那种所谓乡绅的生活。”
乡绅一词源于明朝,现指受过良好教育,拥有一定财富,或者创业能力,乐善好施在当地具有一定威望,被视为新乡绅的标准。而作为新一代乡绅代表的阿戴表示,“其实怎么说呢,要用乡绅来比我,我觉得这就大了。呼唤的着乡绅的回归,其实在我看来中国现在世界在经济上已经排到第二位了中国的中产阶级应该有责任和义务,回到农村,反哺乡村。其实赚钱的目的是为了花钱,其实说白了,刚才看的所有的这一切就是我花钱的一种方式,让老百姓得到一种实惠,安于现状,并把这种传统的东西传承下去,这可能是我最想要的东西。”
站在躬耕书院高处,放眼望去,是远近高低的楼堂馆所和扑面而来的满眼绿色,很难想象两年前的这里,还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山地。一路行来,分享着阿戴先生的创业故事、生活感悟,不由地对他的这种幸福生活产生了向往,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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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躬耕书院 009.jp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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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5日报道 近日,作曲家陈其钢透露其将在近期举办音乐工作坊一事,引发关注。据陈其钢介绍,工作坊将在浙江省一处依山傍水、远离闹市的“世外桃源”——躬耕书院举办,这里是陈其钢近一年多来生活和写作的地方,也是一个致力于公益教育和环境保护的机构。

  这次的“躬耕书院-陈其钢音乐工作坊”可以说是一次公益的音乐交流项目尝试,旨在通过一周时间充分进行音乐和作曲方面的讨论与互动,而非单纯意义上的大师班。学员们通过面向社会的招生信息报名参与,期间学费及食宿全免,只向旁听生收取象征意义学费。陈其钢强调希望将工作坊“常态化”,并注重作曲的美学思辨,建成“有利于作曲思维发展的,小型的,形态松散的民间坊”。

  陈其钢近年来一直很关注年轻一代作曲人,由其倡议发起并担任首席评委的国家大剧院“青年作曲家计划”已成功举办三期,众多国内青年作曲家因此受益。而随着爱子陈雨黎的离去,陈其钢也开始更加重视与年轻人之间的沟通与交流,并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真正帮助到那些有才华有思想怀揣音乐梦想的年轻人。

  问:为什么现在提出举办工作坊?

  陈:其实教育我是想了很多年了,但始终下不了决心。一是没有时间精力,再者教育是需要有一个载体,和一个机构、一个学校进行合作。在50岁以后就有这样的想法,而且也不断地有学校或是同学希望我能够教书。50岁之前我是不想教书的,觉得教书是对自己责任心的挑战。教书是一种互动,要对学生负责任,要遵守学校的各种规定,我没有那份心去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做好。一个学生跟你一年两年甚至三年的时间,就要对他负责,我在那个时候还做不到。要做就做好,否则就不做,所以我选择不做。

  问:为什么现在有这想法呢?

  陈:最近这几年生活上、事业上都有不少变化,强烈意识到人生不可逆转,岁数越来越大,有一种紧迫感。最主要促使我下这个决心的原因是觉得除了教学之外应该要跟上时代。岁数大了和年轻人之间会感觉到代沟,他们的语言,他们的兴趣,他们的生活你都不了解,还停留在自己50、60、70最多80年时代的生活经历中。我希望自己人老心不老,继续保持与这个时代的联系,与年轻人有不断的互动。

  同时也因为雨黎不在了以后,认识了一些雨黎的朋友,他们中的大多数都不是搞这个专业的,可是从他们身上我感受到很多,延伸到作曲专业里,我就想,在音乐专业里也一定会有一些很有才能的年轻人,我不认识他们,我希望通过这样一个机会了解他们,改变自己。

  问:工作坊以什么形式进行呢?

  陈:因为工作坊不是以教学为主要目的,而是像我上面讲的,与年轻人的更多互动。所以我想更多以讨论为主,以讲座为辅。因为是讨论为主,人就不能太多。可能将人员限制在十来个人,如果还有人感兴趣的话,可以旁听。同时,我希望以一种公益的方式,避免收费教学,使得参加者能够在更单纯的氛围中工作,是因为兴趣走到一起来。

  问:工作坊的目的是什么以及有哪些期待与展望?

  陈:上面已经提到,工作坊是一种对增强互相交流的期待。我希望它不仅仅是一年举办一次(一星期),而是通过第一次,有一些感觉,看到一些人才,活跃一下思维,并逐渐把它变成一个常态化工作坊的形式。所谓常态化,是指作曲的美学思辨,20世纪以来到今天的一种历史的俯瞰。能够让我们对我们过去这几十年教学、创作有一个大概的观念,通过这些思辨能够产生一个以年轻人为主的,有利于作曲思维发展的,小型的,形态松散的民间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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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个工作坊与一般意义的大师班有什么不同?

  陈:大师班顾名思义,是一位够得上大师称谓的人,面对着大家侃侃而谈,大家提出问题由他来解决。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大师,我也不认为一个人的知识可以代替和解决所有人的问题。所以我为什么叫它工作坊而不叫大师班,就是这个原因。大家来到一起,针对作曲和作曲美学上有关的问题,和一些现实问题,甚至是一些社会问题,有一些探讨,特别是对年轻人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面对自己的专业所遇到的问题和每个人想象到的解决方式进行互动……通过工作坊这样的一种互动,让参与者都能受到启发,得到更多的信息,达到互相学习启发思考取长补短的目的,而不是被动地听一个人在讲。我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发现有素质、有志向的年轻人,看到愿意静下心来搞学问的年轻人,而在我们这个时代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不但找到他们,而且能够通过这样的工作坊形式互相支持,形成一种氛围,让这类精神追求能够继续存在。

  在西方这样的形式到处都在,而在中国,政府还没有顾得上,企业、学校都忙着赚钱,能够坐下来静心去讨论一些学术问题,没有功利性地去做一些事情的地方和人太少。所以我们做这个事情有它自己的价值。因此我希望不但能够做一次,而且能够坚持下去。

  问:为什么主要针对青年教师和有一定经验的作曲家?

  陈:参与互动的人,之所以能够互动,必须是有质量、有思想、有一定经验的人。他们来的目的不仅仅是能够从这里学到什么,也应该是想来分享什么。即便他们带来的是疑问、是不同的声音,带来质疑也很欢迎。而一般的大学生或是研究生,还不具备这个条件。他们缺乏经验,还没有走上社会,还没有真正碰到困难,还没有经过磨练和挫折,没有通过自己的创作得到很多的反思。所以我把这个主体定为年轻教师和有一定经验的年轻作曲家。同时由于他们是年轻教师和有一定经验的作曲家,他们就会有更多可能性和能力,将在工作坊中感受到的东西传播和分享给更多的人,而一般的年轻学生不具备这个条件。这其实是最大限度地利用我们的知识、时间、精力资源在最短的时间通过这个互动把最多的信息和最丰富的感受保持、接受、更新和传播出去。在我这个年纪,我也要节约自己的时间和精力资源,我已经不可能再去教大学生或是研究生的技术课程。何况这些工作我也不擅长。

  问:为什么选择在躬耕书院举办?

  陈:一年多以来,我在躬耕书院工作、写作和生活,由于有这样一个了解,我觉得应该把自己在躬耕书院生活和写作的一些感受分享给更多的人。躬耕书院一直致力于公益教育,致力于环境保护,努力开发有机农业,不但在平民教育方面,且在农耕方面都有自己的成绩和付出。躬耕书院所处的地方是一个自然环境得天独厚的山区。我很想借工作坊之机让学员们不但感受到专业方面的启发,而且能够领略身处大自然之中的人生体验。再一个原因是躬耕书院的主人戴建军对这个项目非常地支持也非常有兴趣,没有这一份支持我们不可能做这么一个公益的工作坊。因为有了躬耕书院,所以我们这次百分之九十九的免费。所有的学员的学费全免,食宿费全免,旁听生们只交一点象征性的学费,同样食宿全免。

  问:报名方式是什么呢?

  陈:为了找到有质量的年轻人,报名和筛选的方式也有所不同。我们不会仅仅凭借一个人的名声、头衔、文凭、学校,这些只是参考,最主要的还是他的思维和追求。所以报名的主要方式是每个人写一篇500字短文,表述自己对作曲最简单的看法和观点,在这个基础上再看作品。同时我们不排斥作曲之外音乐学专业的人,因为中国在音乐学方面特别在音乐批评领域,有专业水平有独立见解的音乐批评是很少见的,在这方面也应该让作曲家和音乐学专业的年轻人有机会坐到一起互动,以促进音乐批评专业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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