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发帖

原创: 艺术品拍卖市场的两个潜力股:卫天霖 林晓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3 编辑 ”说起来很可笑,我注定要骄傲“一句歌词这样说的, 我抱着严谨的态度搜索,居然搜索不到这句歌词,真有这句歌词么? 天上的太阳明晃晃的,我的心却七上八下有些寒意。 ======================= 这两个潜力股,居然都和吴冠中有关系。 一个属于老领导,山西人,留学日本。 一个属于学生,江南人,留学南美。

本帖最后由 国际码头 于 2015-5-9 14:17 编辑

绘画本质的重逢
     林晓
    自己叙述自己的作品,自己正常地叙述自己作品中含有的历史质量,在一个缺失艺术本质,只能以愚味谦虚取代纵横天才的时代里几乎是一个可以预期结果的笑话本源。就如同漂亮女子自己夸耀自己的相貌靓丽过人一样,在确实令人信服的同时又常常伴有鄙眨态度。
    其实在绘画上(包括态度和结果),我无法知道自己的原本面目和最终形象(因为从未与自己面谋直陈或掐算描摹),但我知道人们在以正经的语气诉说或以正经的心态揣摸时会说出我太自负,太傲慢。并可能会以诚挚而正义的真理腔调,态度怜悯暗示般地指责我和他们不一样的,差异明显的狂妄无忌。甚至会以相当鄙视的言语形容我经常无意袒露的渺视天下的绘画——即心理——意志是那疯癫的症状。这些言辞上的指责或心理上的指认或完全可以归类于弱智体质的跳动反映,在我希望饱满的眼神看来竟十分认真,十分努力,十分费劲,还带有古往今来随形随影般陪伴历史前进的那十分反动的从容不迫。作为声音,是那芸芸众生们倚傍濡渍在弱智时代异常粗壮的勉强脆弱上的集体呐喊;作为心理,是与艺术本质长度无关的当下绘画面对艺术本质忽然来临所表现出来的一种心慌意乱般的手脚无措,从而显出言词自坠的临界恐慌,事实上,当下绘画的本质——即艺术——已经被覆盖在艺术本质之上的其他物质门类在覆盖前就相当干净地抹试掉了。人们已经无动于衷地把经过抹试的地方简单而又相当经验地看做一片空白,一片原本就是空白的空白,一片与己无关的空白。于是在没有本质基础的艺术区域里,认识绘画的配音被建立在众多与绘画毫无关联的形态或形状或事物或经验或现在被广泛归类于艺术的物质心态上。
    的确,我常年绘画且研究绘画和绘画理论,甚至关门闭户从不知晓或全然忘掉了当前对于绘画规制出的所有理由和最终结果。但是,同样确实的是,我所绘画的图式及其中蕴含的艺术本质,时刻都有向社会和其中的人们,也向历史和过往的时代及接踵而来的历史时代敞开着,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都可以在绘画艺术本质的层面上体悉、认知和唾弃被我自己称之为艺术本质的绘画态度,及由艺术本质的绘画态度漫渍出来的绘画形式。在这里您不会看见集体思索的魅影,参加展览的恶习,评功摆好的佞媚,真理描摹的愿望,缺少才学的虚弱,好大喜功的低俗以及迎合不同人群的不同趣味要求和贴切潮流涌动的统一认知方向。但能感觉到它们绘画意态上的宁静、孤寂和滋然艺术本质的超常力量。同时,您还会觉得艺术就是这样:绘画之所以成其为绘画,仅仅是因为绘画中存有艺术本质而得以作为绘画而瓜瓞绵延(人们常常说绘画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让我说那是在运用一种错位般的撤谎和在清洗那早已模糊的辩证法这个怎么说都有得以畅通的条款。诚然对于绘画的评价选择可以说成仅仅是个人好恶,但它与绘画得以存在的艺术本质一定绝然无关)。
    就这样,常年累月,就连喜好说三道四的人们都承认我在绘画本质上的心无尘埃和在绘画视觉震撼意义上的无与伦比。多年来,还有一件说起来让历史愕然却事关存在的荒唐可笑的事。我,林晓竟自处在绘画的本质上自我理解得渐次无人辨识。渐渐,也就是久而久之,我终于养成了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有会闭上眼睛或睁开眼睛,或半睁半闭,悠然而且自得,或许还大慈大悲地无声调侃。至此,呼吸的必须往返,平伏得远离了线条连贯的历史过往,五色暄腾的霓霞作用和已经过分从容的无所作为(那种平静有时真的让来回不停的呼吸缓慢停止,忘掉了,应该说是忽略了荣誉和给予荣誉及它所成为荣誉的繁华社会。继尔,重复呼吸的来回各往复时,那被鲜活社会赋予的七彩荣誉已经全面褪色。绘画本质蕴含或躲藏在我无边无沿的图画里,笑嘻嘻,自然而又逍遥地蹲立或睡卧着)。
    在物质的生态里,那么多植被中我最喜欢观看的是那一条永不凋谢、长有自己小小叶片的、连缀有许多姓名字号的长长枝条。我读得出枝条上无法看清却明白无误的每一个字型和每一种称谓。我们如果假设那根长长枝条上的每一片叶面都会开口说话的话,他们将相互联接着看看我,我眼光宁静、异常恭敬地念头出他们各自光辉亘古的名字;宋微宗、徐青藤、富岗铁斋……达芬厅、毕加索、卡罗……他们齐声说,你来啦,我们在等你,或者他们说:现在你已经和我们一起关联在这长长的枝头上。或者说:看见你长出来的时候在与我们渐渐偏离。或说:你将会——只能是你——看到从天而降的雨滴长度。我自言自语:一日不啖书籍余皆无味。因结巴而面泛桃花的自己,满盘红红的朋黛像一块崭新而柔软的古代女子过门使用的盖头。于是,我和我们……即所有的叶片连同那根枝条都笑了起来。笑弯了腰。
    诚然,那根枝条,隐喻了那惟一的一条绘画史的脉络。我喜欢上面的每一片叶面……即绘画史实上存有的所有成就。当然,由此也对自家的绘画本质进行了比较学上的思索,从而自己作为叶面得以存在。从而有了这些,那些图画,这些和那些图画,在图画形状的意义上可以观看到的每部分在人们看来仿佛都已然存在过了许多次,任何一个可以划分区域,比如笔黑、造型、色泽、形状,都和它们相互依存的另一个区域极端相似,那不是普通的一个笔黑、一种造型,一片色泽,一样手法、一管形状。那是一个与传统相融相汇的无穷大的传承区域。在这些可视的绘画区域里,始终被相当理智地藏匿着一双警觉的眼睛,它们注视着以往传统和祖先的告诫。然而,由于这个区域里有了一种开头还有用笔黑濡化铺张出来的面积占据了的位置,我便把注意力集中在文人习俗和沿袭传统惯例上的同时,定格在当下的艺术本质明白无误的叙诉要求和偏离态度上(它们告诫后人,拿旧时的习俗经验作为标准,仔细衡理每一件绘画的图式与方法是否有意义,是否正常,也就是是否值得那样去做。
    今天,在绘画的世界里,让我们看到了人们以大声强调传统这个面貌来使得它们成为了传统。同时,人们大声,或更大声地强调创新这个突咧的步伐来使它们成为了创新,这时,我才悟出了其中的道理。原来,过去的传统经验之所以能立于不败之地,与其说是单凭传统的无上权威或丰润方法,例不如说是依靠了传统它那超越自然的神奇力量。这种超然的神奇力量使得这种传统或经验以从未变化的全新及不可抗拒的面目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出现,它们之间出现后的唯一区别,仅就是这一次和那一次的些许偏离和偏离过后显出的相当接近。以至于让我们认知上的感觉是:他们存在过许多次。其实,世上的一切东西本来就存在过许多次,它们已经,并将一如既往地反复存在并依傍在逐渐延长加深的传统里,然而,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看来只能存在一次却能反复出现;在天上是忽悠起落的太阳,在地上则是让自己确认过后的那个被确认的自己。也许是我创造了或许重复了或许臆妄了绘画和绘画的本质,还有那在天上忽悠起落的星辰太阳,这群空旷和间隙牢牢缚住了的囚犯。难道需要我重复一遍说绘画本质在情操、笔黑、结构、形状、色泽和它们各自的形式上,整个被分散成单幅的每一个图画,都充满着古代(传统)的尊严和当下的偏离态度,从而,产生出一种伟大的萌生可能。如果说人们很认真地轻易否定了以上的言说的话,那是因为脱离了艺术本质的绘画感到了恐惧的切实来临——即艺术、艺术本质的来临。自此,手足冰凉的人们似乎预演般地纷纷坠落至黝黑的无底深渊。这时忽悠起落的太阳已然不见,一声水鸟的尖厉呜叫和一群画家粗鲁的喧器声响告诉我,人们已经认出了艺术本质的鬼魄倩影,人们规避着躲了起来。有的人心悦诚服地跪在地上;有些人爬上牌坊的廓柱;另一些人撇着嘴吹毛求疵,并将言词的排列在自己的脑海里翻译成了自己的或公共的真理。我想象中的认为并看到,有的人还藏到了绘画的背后——即艺术本质的对面。
    我喜欢观看那一条永不凋谢的长有自己小小叶片的,连缀有许多姓氏名号的长长枝条,这一点是没有意义的,我始终无法将其与其他植物混为一谈,尽管我枝生的能力和真诚的本性希望能够做到这一点。自然,从一如既往的画面格式中可以看到,传统的一切准则不再作为一种事实,而是作为一种当前发生、发展或偏离的可能性;不再作为某种可以抓到手并可随意安插在任何图画中的法宝,而是作为某种值得的追溯,早已过时而完整无缺地出现在人们面前,人们开始惊诧,然后坦然。
    应当说,有绘画艺术本质的实际状况中,我是绝无仅有之人(这不是比较学上的定论,而是生物学上的现象),我无异于先人的图例、历来的传统和文人的圈定,以及,因此而就能解决图画问题的真诚想法。我长年累月像婴儿样先知,空洞地思考着,由于有了当下的格式化的艺术准则,对于艺术本质的获得,甚至仅仅是生而知之的原本向往,都因格式化的超常繁衍力量反而变得不可能了。人们原本空旷的心胸里容光焕发纳进了那么多超越精神负荷和超出重复、体积累积的需求。诸如:权力的征候、显赫的身段、利益的诱惑及创新企图、时尚外套和讨好献佞的重装衣钵,并把它们当成了艺术的令人起腻的风花雪月的琐碎轶事,忘却了(或本来就不是)自己是要干伟大事业——即那在绘画的艺术本质上徘徊——的人。
    我从未留意也无暇顾及缺失了艺术本质的画家与画家、图画与图画之间的比较区别,我的锐利个性,温和地在艺术本质的精神里妨碍自己去曲从与艺术本质相悖的任何事体。有时我为此感到纳闷,因为我显然充满了现代人的品性,还有一副健康得惟有自恋的血肉之躯。
    当然,现如今我已然时刻荡漾在心适意爽的文字或纵横无为的绘画的迷宫里。我像一片七彩云霭一样在白天与黑昼的反复轮回中垂挂天空,一动不动地在天穹上迅捷奔跑,直到孕满了丰沛的水分,然后纷纷落下去——成了那一根根,一根又一根,无数根的无有人来去丈量长度的繁忙雨滴。我时常躲在绘画的亮部,艺术的暗处或巨大光源和由它而起的阴影下,与历史经验高挑地玩起自我的图画游戏,将文字书法的、淋漓水黑的、还有油彩滋滋的结果悬挂四壁。紧跟着它,还是原来的空空如也——那墙壁。整个墙面空的时候不刻满挂着的什物;满挂着的时刻,又显然忘掉了空无时的朴素大度。
    围有四壁的屋子,因我存在、因绘画存在、因艺术本质的存在而忘掉了它原本的功能。而它应有的原本功能,我也无法记住。
                        林晓
                               二零零零五年八月


                   2006年1月《中国艺术市场》第七期发表中国画作品17幅,林晓撰文《绘画本质的重逢》

TOP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3 编辑 “孤独”的思想者-读林晓油画新作 源父 林晓在当代油画界是一位奇才和思想者。从他创作的充满西方风情的油画作品中可以看出“林晓式”的具有中国文化精神和时代风格的印迹。让人从内容的繁复上读出形式的简淡。这就是林晓给我的印象。坦言之,我一直对他油画创作着重于形式上的探索与对绚丽色彩的运用都达到一个高层次的境界而疑惑他的年龄,求证后却想到非大才不能为的便是天才人物。读林晓的画给人很“爽”的感觉,那感受就如长久闭塞下逃脱出来后深深呼出一口长气般的舒坦。 林晓的油画是画给自己的。绘画是与众不同与天生叛逆的林晓心灵的呐喊,同时也记录着一个有责任的画家对社会与自然冷眼旁观后的认知与感悟!尽管如此一意孤行地诠释他心中的理想主义与现实意义,但他仍有大量的追随者,那种追随便叫知音。我曾在一本书上读到过:“说自己孤独的人其实并不孤独。孤独不是受到了冷落和遗弃,而是无知已,不被理解。”这下,我便懂了他“林晓式样”的风格语言其实已被油画界被认知,说明他的思想和作品已引起了社会的关注。为他庆幸的是,他的运气是好的,因为遇上了这个伟大的时代。像那孤独无助的绘画巨人梵高,痛苦一生也终究没有看到自己生命中艺术的辉煌。鲜艳绽放的《向日葵》也只能记录着他生命的不屈而灿烂于并不属于他的时代。我一直固执地认为林晓的画还是属于传统一路的,他粗犷的笔触、简约的构图和绚烂并不艳俗的色彩强化着油画语言效果,形成强烈的视角冲击力,但那所蕴含的古典艺术和深沉哲理的艺术特质并没因此而消除。他的语言、艺术情调还是很东方化的。换言之,林晓的画是以东方人的审美观念来演绎西方油画的古典本质,用中国人的感性思维来透析西方人的理性逻辑。经过东西方文化的碰撞和绘画的理解和融合,然后发出一声能洞穿宇宙的长啸,高古而又韵味悠长。 年轻而思想丰富的林晓是一位忠于对现实的感受甚而有些自恋倾向的一个极具个性的表现主义画家。近年来,他抛开了早期油画对现实题材和程式化的写实风格,以及长久的思索和对超现实主义的绘画语言的抒情性的反思与背叛,使他以艺术“拓荒者”的精神走向和肩负起“建构新东方艺术”的文化使命。或许,油画近几年的发展,无论从南到北,从乡村题材到城市格调,似乎都在寻找着一个共同的主题,寻找着题材的表现和形式的突破。想想,当年徐悲鸿旅欧归来提出振聋发聩的“中国画改良论”之说犹余响在耳,到今天对中国画“笔墨等于零”仍是争论不休的时候,学者林晓已在做西方文化与东方文化比较后用感性的中国画创作来诠释西方油画与审美的探索了。我相信,一个学者型画家思想的高度很大程度上能促使提升画家创作上学术的高度。我不是讲林晓的近作肖像绘画系列在油画语言表现方面已臻完美,毕竟他还不是大师,他一直都在做这方面的努力与探索。但以林晓的学识、功力与为人,相信他会成大气候的。 林晓是在探索油画语言方面走得很远的一个人。造型简练,色彩沉厚而寓意深刻是林晓近期的最新创作风格。不可否认,在他以艺术家的责任和激情站在时代的高度,以浪漫抒情的表现手法来表现现实中我们司空见惯的人或事物时,很大程度上张扬的是他对这个社会我们赖以生存的空间充满着责任和善意的批判和关怀。尽管在这个飞速发达的信息社会,文明被扭曲、亲情在淡薄、传统在丧失,繁忙的当代人在这种无限霞彩的大千世界表现出了膨胀的欲望和对和谐自然的漠视,其结果带来了环境的破坏和生态的失衡,人们在创造“文明”中迷失着自己。我的老师刘大为讲得好:“作为一个艺术家,应该始终关注社会,关注时代,关注生活。”当然,林晓一直以来都在关注这一切。在他笔下,无论是多么深沉的主题,他都在以轻松自然的表现手法表述着一个艺术思想者的理解与同情,借以用艺术来唤起人们对大自然的热爱与对自由生活的向往。毕竟,他的主观性是积极向上的,他的作品就是他对现实生活的体验与赞美,更是一曲对生活、对自然的嘹亮歌声,高亢而激昂! 作为一位学者型艺术家,在做好学术研究的同时,林晓更是把精力放在了对他的新油画样式的多种表现性的探索与研究上,显示出其内在的涵养与深厚的学术功底。同时,他对艺术表现整个社会现象这个沉重主题与肖像画创作都是以热烈奔放的激情演绎着现实主义所带给我们的那份深刻。他的作品中,焕发着理性光芒的哲学意味与涵蕴着浓厚的文化风骨,都是支撑起他艺术风格化与人格化的双翼,这也是他深思熟虑后一个非常聪明的文化选择。吴冠中先生曾撰文推介:“林晓就是爱吸取西方现代艺术的突出例子之一,但从他的作品看,其根本源泉来自生活,是祖国的大地和人间启示了他的灵感,他丰富多彩的形式美中既融汇了民族艺术的特色,且含蕴着隽永的生活情趣和幽默感”。的确,聪明智慧的林晓在以一个优秀艺术家的社会使命来表现他心里和理想中的自在自然的审美情韵时,他一直都在寻找适合自己气质的古典中的时尚风情,在表现手法上更以丰富的情感和缜密的逻辑思维来打造和磨合他笔下“林晓样式”的审美风格,也是他对自然和生命的真诚礼赞,是他对东西方绘画理解后的一种情结的释放与升华,更是他人品、画品的自然体现。从绘画中寻找快乐,从创作中表达原生原态的真实与自然。 2005年8月13号《美术报》发表油画作品五幅,源父撰文《孤独的思想者》 2005年8月3l号《江海晚报》发表油画作品三幅,源父撰文《孤独的思想者》 2005年9月《中国收藏》专题报道发表油画作品19幅,源父撰文《孤独的思想者》 2005年9月《世界华人精英》杂志第66期发表油画作品四幅,源父撰文《孤独的思想者——谈林晓绘画新作》 2005年12月《中国艺术市场》第六期发表油画作品19幅,源父撰文《孤独的思想者——谈林晓绘画新作》

TOP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3 编辑 作品很多

TOP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3 编辑 013.jpg 作品。。。。。。。。。。。。。

TOP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3 编辑 林晓 0000.jpg 1955年生于江苏南通,1982年毕业于北京中央工艺美术学院装潢系,获学士学位, 1993年至1997年进入阿根廷布依诺斯·艾丽丝大学建筑系环境艺术设计专业学习,获硕士、博士学位。现为高级工艺美术师,一级美术师,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研究员。 1978年,作品《戴月归》获“全国第二届工艺美术展览”金奖。作品被四十余家博物馆收藏,在近二十个国家和地区展出。 出版有《林晓装饰画集》《林晓绘画集》等。林晓的油画是中国人的油画。他的画作以工笔画的线条大写意的神韵,创造了独特的艺术语言。《裸女》是他颇具代表的一件作品。他曾在南美住了十年,因此,画面中带有浓郁的异国情调,此幅作品为红褐色调,带有伦巴舞那样的强烈、奔放、抓人视觉的南美热情,与西方后印象主义的高更似有相通之处。这种简练大气的处理手法,极具大师风范。 林晓是个才子,人人公认的才子。 1972年,林晓进了南通市工艺美术研究所,分到设计室,开始学画,学民间工艺。 从不懂到会,从会到游刃有余,林晓没有几年功夫。 那时候的南通工艺美术研究所,聚集了不少青年人。文革尾声,少年长成,晓得要学点本事,如饥似渴那时节,许多今日的艺术大师还未曾被盛名所累,有些人还刚40、50岁,年富力强,炉火正红。袁运甫范曾袁运生、韩美林、张道一、保彬等经常到南通,到研究所讲学作画,指导创作,参与制作。袁运甫先生带了近百幅写生佳作来,一幅幅讲解;范曾即席挥毫;袁运生当场写生;韩美林半天画了30幅小品;张道一先生保彬先生的讲座,座无虚席。博得满堂彩。老一辈的名宿如庞薰琴先生的,在研究所油画文峰塔写生,黄永玉展开数米长的白描拙政园手卷,吴冠中带来的是油画黄山。而潘天寿先生入室弟子高冠华,则同在研究所设计室多年。这些老师,这些课程,列出菜单,现在看来叫人吃惊,而在当时,却也寻常。 应该说,林晓在走出南通前,已经是读了博士课程,经由高人点拨了。有了这个启蒙,才有了后来的林晓。 林晓在南通工艺研究所工作6年,这期间最值得一提的是他创作的彩锦绣《戴月归》。这幅作品刊登在了《美术》的封面,全版,够气派。真是少年壮志,雄姿英发。 1978年,林晓考取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原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如鱼得水,直挂云帆,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在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林晓是最用功的学生,也是最不安分的学生,他可以两个月不进教室,跑到敦煌去了。归来是带着一身的风尘,扛着整捆的画搞。开卷展图,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闲的魏晋风气。林晓说人们都说敦煌厚重盛大,而我感受的是朗朗清风。林晓的意临敦煌,大约近百图。我读罢拍案惊奇,我至今记忆犹新。我以为20年过去光彩不减,我觉得倘作一展示陈列,必定叫今日之艺术界所折服。 林晓曾用浓墨焦墨画了好多人物头像、胸像、全身像,大的为四尺。小的是斗方,有张力,够劲够爽。 我读到卢沉先生一篇文字中写道。周思聪先生十分欣赏林晓这批人物写生。亦曾借去订在自己的《矿工图》上,两两相照。林晓又画了不少渔村,渔夫渔妇,有水粉的,有水墨的,才气之作,才情之作,很了不得。 1982年林晓毕业,回老家做了南通工艺美术研究所的所长,以研究所为创作实践基地,要为复兴中国的民族,民间艺术做点事情,三年五年,林晓带着研究所的同仁在南京,在北京做了几个大型的展览,展示南通的彩锦绣、兰印花布、风筝、壁挂、民间板画、剪纸等传统精华和创作新品,一时间,观者如云,美誉如潮。 林晓早年出了两本画集,一本黑白,一本彩色,这两本册子,影响巨大。我以为说是创造了一种装饰画的新样式,我称之为“林家样”,这个样式,点、线、面、合纵连横,人物山水、静物动物交错映趣,精彩纷呈,领风气先,一时间,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效仿者众,天下无人不识君也。 后来,林晓又页笈海外,到了阿根廷,在布宜诺斯艾里斯,读了艺术学博士学位。 放眼全球之后,林晓的境界又更上一层楼,林晓说,如今归省内视,更感觉到了中国传统文化、传统艺术的博大精深。林晓沉下心来,平心静气,定神做了好几年功夫。近年推出的林晓画展、林晓画集,又让人耳目一新。展览又是在北京、在南京,又是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引发了人们的讨论。 展览中的重彩工笔,富丽雍容,精彩绝伦;展览中的水墨佳作情弛神纵,淋漓痛快。 展览让人们反思,让人们想一想,丹青与水墨在传统中的辉煌和在今日之状况。展览是有品位的,展览是很学术的。林晓以自己的作品在思考,在提醒着人们去重新发现, 林晓的作品是值得研究的,林晓的创作历程应当是值得关注的艺术现象。

TOP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3 编辑 012.jpg 斑斓朴厚:卫天霖研究 (2012-03-21 21:15:12)转载▼ 标签: 杂谈 分类: 文字 按:本书系在笔者博士论文《斑斓朴厚:卫天霖油画研究》的基础上修改而成,在论文撰写期间曾得到卫天霖的学生、子女及生前友好吴冠中、张仃、袁运甫、孙大志等先生的大力支持与帮助。孙大志先生系我国油画先驱者卫天霖的学生,又是卫天霖研究会的副秘书长,著名油画家,曾向我提供过大量的珍贵文献,并一直关注我的研究进程,先生学贯中西,既具艺术家的真性情,又有学者风范,我们透过电子邮箱互通信件数十封,借此处选刊几则公之于众,从中亦可见先生治学严谨与诙谐之一斑: 冯兄大鉴:二日未开邮箱,抱歉。《卫天霖油画集》35图即《卫天霖遗作总目》073/3232《矿区小景》,此地即戒台寺西之秋坡村(今已荒废),卫老画此画时我们正劳动经过曾亲见。37图在《总目》中为078/3237《农村小景》,画集中之名为杨氏所改。30年那幅印象是在美术馆。谨复不一一,祝好。大志 冯兄节日好!翻拍共33图寄上,主要是静物,其中尚有拿不准的,只能先如此。玻璃瓶”一幅漏拍容补。还有一些有人物风景可以对得上,但系反转或负片,或您进山时取回再做,不知时间容许否?家中修缮近期可完工,但您可随时不受此影响,临近“大考”想必时间紧张或别作安排?望示……此系研究会诸贤积累之功,愚不过忠人之事尽本分而已。何况此种条件下必然有失误,要准备挨骂。至嘱。愚拜 又1993年首届中国艺术博览会(广州),卫作10幅应邀参展,按《总目》编号有:071、084、103 、104 (章文澄藏《菠萝》,此幅编号很奇与《总目》有异)、105、119、125、135、143、145。王肇民、郭绍刚等名家给以很高评价,彼时博览会还不像后来那么滥。 冯旭兄如晤:知兄近访恭府艺师母校旧迹,心亦随之。拜读大作二首,遂引旧病复发敢以打油相和。又翻检旧作择其一二稍可读者就教于吾兄。“名士”之誉固不敢领,而(牢)骚人半个或可假充。然毕竟非门里出身,自知俚鄙不通在所难免,故不避丑陋聊供喷饭而已。值此漫漫寒冬兄昼夜治学苦思,或于忙中偷闲作一调剂可也。大志拜 次韵冯旭先生二首 病目衰心老未狂,瞻前顾后两茫茫。私心惟肯黄、卫许,不与今贤论短长。 空山摇落莫悲秋,顿悟原来是渐修。我感先生解真义,白云东去水西流。 庚寅小满昼寝起得句效聂(绀弩)体寄冯博士 避山何事入京门?野老忽为座上宾。 愧负殷殷博士意,难招杳杳大师魂。 牢骚满腹倾非地,学术何须忒认真! 口吐莲花非所学,自煽余烬照来人。 八年未教学,见答辩会四围有些年轻人,遂发“人来疯”也。 喜冯旭兄三年功德将满,又蒙两番进山惠顾,谨以俚句贺之 卫公奇色空画坛,冯子文章备大观。 问道穷源迹中外,推心辩妄无后先。 难为天下一洗眼,不解幽微空谈玄。 博士入山知我意,但酬知己慰前贤。 又: 卫公去卅年,冯子勇承先。 礼存更求野,道重偏入山。 皓首勘胶片,穷思对故贤。 野老凡心息,一念卫风传。 斑斓朴厚:卫天霖研究 河南美术出版社(2012.7 专著)□ 冯旭 011.jpg

TOP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3 编辑 010.jpg 作品名称:瓶花 作者:卫天霖 材质:画布 油彩 规格:60×73cm 创作年代:1974年 收藏:中国美术馆

TOP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3 编辑 成 交 价 RMB  537,600 HKD  610,216 USD  80,640 EUR  59,136 签名:一九三四年.卫(正面) 来源:现藏者直接得自画家家属 008.jpg 卫天霖是早期留日的中国油画先驱,一生作画不辍,以印象派画风享誉艺坛,也因现代主义的画风,不容于被革命现实主义占据的主流文艺界,文化革命爆发后卫天霖毕生千余件作品被抄,绝大多数遭销毁,现仅存两百余件。创作于1934年的《芍药/石榴》,不仅是目前仅见的一幅双面木板画,也是少有署年款的早期静物佳构,其珍贵程度无需赘言。两面都是画家最擅长的瓶花题材,光、色把握都有独到之处,从中可以看出画家努力建构个人绘画语言所取得的成绩。在谈到卫氏何以钟情于静物时,柯文辉在《卫天霖传》中曾归纳为“便于掌握物体的丰富色彩变化与色彩的协调、统一,即色调、色度的规律,以及情感、质感、量感、民族风格等等”,这幅双面画可以作为一个很好的论据。“画家的传记是用他的作品写出来的”(拍品编号?811-813)卫天霖及其油画创作卫天霖以对色彩的卓越驾驭着称于现代中国画坛,被称为“杰出的油画大师”(李瑞年语)。作为留学八年国立东京美术学校的高材生,他对印象派技巧有着深刻的体认,而以之为基础建立起来的个人风格,更是贯其一生。其早期创作以人物画为主,代表作品有《闺中》、《自画像》、《躺着的裸妇》等,中年阶段开始在风景、静物等其它领域进行多方面探索,坚持外出写生,深入研究色彩。50、60年代以后,由于政治环境原因,遂将大部分精力用于静物题材上,将他所倡导的强调视觉感受与主体表现的“色感”观念,发挥得淋漓尽致,画面虽仍属写实范畴,但厚积的颜料,显示出强悍的色彩意识,充满写意性和律动感,表现出画家高昂的生命意志。吴冠中曾评价他的风格“既有印象派画面色彩的和谐、呼应和新鲜感,又具备中国工艺美术中华丽的装饰效果。印象派追求刹那间的印象,重视即兴的手法,卫老与此截然相反,他刻意推敲,一如贾岛的苦吟。”(见吴冠中《回忆卫天霖教授》)而正是由于卫天霖所坚持的带有印象派特点的绘画语汇,使他在特定的历史阶段游离于主流美术运动之外,没有得到应有的历史地位。又由于他生性淡泊,不党不群,虽然长期从事美术教育,学生不少,但其声誉仅局限在一个小范围内。这种近乎封闭的创作状态,一方面使他的作品呈现出一种厚积薄发的纯粹艺术境界,但另一方面却也限制了他对画坛的影响力。这到底是一种幸运,还是不幸呢?有的人将他与林风眠相提并论,誉为“中国油画界的两颗星辰,一南一北遥相呼应”,但同时表示“遗憾的是,他的艺术才能未能得到充分的发挥,扮演了一个悲剧艺术家的角色”(张仃语)。但此乃特殊时代使然,而艺术史必将重新选择与书写,让曾经寂寞的艺术家得到应有的位置和声誉。令人惋惜的是文化革命爆发后卫天霖毕生千余件作品被抄,绝大多数遭销毁,现仅存两百余件。这里的三幅作品也就显得尤为珍贵,它们分别代表了他早期和晚期的典型面貌,涉及了风景写生和静物两个卫氏最擅长的领域。《紫禁城外》(拍品编号813)是1930年代的作品,带有一般写生的典型特征,把握大的空间与色彩关系,凝固作者瞬间的感觉。树木在街道上投下的长长影子与花、叶及琉璃瓦的反光,都刻画得极为精准,显示出作者研究印象派、后印象派外光技巧的心得。而为了传达光感而使用的调子也耐人寻味,特别是建筑背后散发出的一层光晕,在清淡透明的蓝天与繁复跳跃的花树间,构成了一个缓冲与过渡,极为微妙。整个画面显得和谐优美而又充满激情。而创作于1934年的《芍药/石榴》(拍品编号811),不但是目前仅见的一幅双面木板画,也是卫天霖少有署年款的早期静物佳构。光、色把握都有独到之处,从中可以看出他努力建构个人绘画语言所取得的成绩。在谈到卫氏何以钟情于静物时,有的论者曾归纳为“便于掌握物体的丰富色彩变化与色彩的协调、统一,即色调、色度的规律,以及情感、质感、量感、民族风格等等。”(柯文辉《卫天霖传》),两面静物的艺术效果也都达到了卫氏所说:“接近中国人的感情:温和、舒服”。《静物》(拍品编号812)创作于70年代,显示出他晚年卓越的创作技巧与炉火纯青的色彩感觉。颜料层,特别是花朵部分,层层堆积,肌理凹凸,具有浮雕感,而由于无数突起而纵横交错的笔痕,堆积出大量细碎的反光面,形成光斑闪烁的空气氛围感,从而营造出一种朦胧惝恍的感觉,有着“花非花雾非雾”式脱离了单纯写实的抒情美感。画家曾反复强调“没有高度的技术就没有艺术”,这幅作品正是这种“技也近乎道”理念的有力证据。

TOP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33 编辑 007.jpg 作品。。。。。。。。。。。。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