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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自然,动物类题材图书书目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14 编辑 58e87d9942552b3148d2a3129a4e9e10.jpg 六大洲动物考察记

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14 编辑 ①原名《星·雪·火》,与《瓦尔登湖》《沙郡年纪》并称世界三大自然随笔,绝版多年的经典重现,比《瓦尔登湖》更适合文艺青年和普通青年赏读。 ②一个独自生存的猎人日记,25年与自然独处的光阴恐怕现代没有一个人能做到,但渴望逃离浮躁世界的现代人,在诗人干净的文字里,却可以满足自己隐居田野的意淫和快乐。 ③如果你真的准备好弃业,去开拓属于自己的疆土,哪怕只是背上行囊出走几天,这本书都值得你带上,因为她能在白天指导你的探险行动,夜晚陪伴你咀嚼寂静和温馨,第二天一早使你带着希望和勇气重新上路! ④最重要的是,这种在远北极冷之地,与森林、河流、花草、云朵、冰雪、月光、暖土和随着季节出没生息的野兽共处的生活,你永远也不可能有!读这本书将弥补你一生的遗憾,使你梦中的遥远原始生活记忆更加真实!TOP目录 作者序 梦幻时间 第一章 雪 第二章 捕猎记事 第三章 北地故事 第四章 遇上灰熊 第五章 豪猪的味道 第六章 荒野三日 第七章 春天 第八章 其他的日子 第九章 狼嗥的夜晚 第十章 失踪 第十一章 发现一袋骨头 第十二章 秋日修墙 第十三章 黄昏的访客 第十四章 死亡是一只云雀 第十五章 冰 第十六章 北方的老朋友 第十七章 影子 第十八章 过客 TOP书摘   第一章 Snow 雪 对于住在雪地中 日复一日地看着雪的人而言 雪是一本待读的书 风吹时 书页翻动着 角色变动了 组合而成的意象也变了 但是语言依然是相同的 这是一种魅影语言 一种逝去且还会再回返的事物 所说的语言 对于住在雪地中,日复一日地看着雪的人而言,雪是一本待读的书。风吹时,书页翻动着;角色变动了,角色组合所形成的意象也改变了意义,但是语言依然是相同的。这是一种魅影语言,一种逝去且还会再回返的事物所说的语言。相同的文本已被写在那儿数千年了,虽然我以前没有在此读它,未来的冬日也不会在此读它。这些似乎漫无目的的路、这些小径、这些睡卧处、这些脚印、这些雪地中坚硬、浑圆的小子弹,它们都是有意义的。因为那儿可能写着幽暗的事物——其他生命的讯息,它们的外出和旅行,它们的恐惧和死亡。 一只地鼠或田鼠的小脚在雪地上留下一个简单、不规则的图案,这儿有一个它钻下地的洞穴。接着白鼬的足迹亦朝这个方向过来,快速地到处搜寻,然后也下落到一个白色阴影的洞穴中。 一个春天早晨,我上坡追踪一只狼仔,依循着那个跳跃而行、足趾朝内的足迹。我追踪了两英里,直至这个足迹终于落入另一个水域才放弃。我想要看看它欲往何处,要做些什么。但是它只是继续前进,清楚自己的目的地,除了冻结在雪面上那些自信、稳健的足迹,以及耀眼的阳光之外,我看不到什么了。 我行走时,雪被风横吹到我面前的公路上,它琐细、飘浮不定的痕迹疾掠而去,就像一群被驱散的雪地族人。雪地之人,他们将前往何处?必定有个极大的危难在追赶着他们。他们仓促而行,然后跌倒了,风推了他们一把,他们站起来,又继续前进。 一月底的一个早晨,我从雷得蒙溪(Redmond Creek)步行回家。在两个水域之间的分水界上,我看见了一只麋鹿和三只狼的战斗场景。这个故事明明白白地写在我脚旁的雪地上。狼从西面沙尔夏河(Salcha River)追踪一个旧足迹而来,然后发现麇鹿在我正在走着的这条空旷、长满草的道路上吃草。 痕迹还十分鲜明,必定是前一晚上发生的事。雪被搅碎了,冻结的苔藓厚片以及断裂的树枝散落一地;四处可见一小撮、一小撮麋鹿毛。混乱纠杂的痕迹散布在被蹂躏的雪地上,可以看出麋鹿成八字形张开的剧痛的脚,狼巨大有毛的肉趾,以及伸展开来的脚趾甲。 我继续往前走,看着雪地。麋鹿是硕大的、独行的,而且几乎可以肯定是一头公鹿。在某处,它往后退,进入一个低洼、树丛悬垂的河岸,以保护它的尾部。狼离开它了——麋鹿的脚是危险的。麋鹿转过身来,奔驰了50码,然后战斗又开始了。它们边跑边战,时战时休,在一块变化不定、有车轮痕迹的地区如此持续了约半英里。南边低斜的红色晨光,横射过山丘,情势在变化着,尚无定论。狼缓和下来,围成一个大圆圈往外奔驰至树丛中,然后又围拢过来——被踏碎的雪地上有另一撮麋鹿的毛。 我觉得我认识这些狼。在那个冬天之前,我曾数次看过它们的足迹,而且有一次,它们尚且从我的一个捕兽陷阱夺走一只貂。我相信有一只是母狼,其余两只是几乎已长成的幼狼。如果我没猜错,那么,母狼可能是在教它们如何猎食,而雪地上的一切骚动,可能就是那些必须杀戮求生存的动物所玩的严肃游戏。但是那天早上我没有看到血迹,麋鹿似乎赢了这场战斗。最后,它跃入厚密的赤杨木丛中。我看到它的足迹移动得较缓慢了,正爬过一个低矮的马鞍岭,在浅薄、连绵不断的雪地中,往北前进。那三只狼则往东朝旗溪(Banner Creek)疾奔而去。 原本可能是寂静的事物,那未写下的一页,那缺席的时刻,都在清楚地向我诉说着,如同我曾在那儿目睹一切似的。我想像着有这么一个人,此人可能是地球上最冷的学者,他追踪着雪地上的每一个线索,在前进中写了一本书。此书将是雪的历史,冬日之书,一本遥远时候在这些山丘狩猎的人所阅读的千年文本。谁曾在这儿?谁已经离去?他们叫什么名字?他们屠宰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他们留下了谁? 第二章 Of Traps and Snares 捕猎记事 有二十多年的时间 我定期在阿拉斯加内地沿线 布置捕兽陷阱 这是一个古老、固执的梦 古老的故事和磨损的书 所喂养出来的梦 陷阱和圈套的学问 古老的手册充满了有关饵、捕兽器和技巧的谈论。这个主题有其迷人之处,尤其对于一个被森林生活所吸引的人而言,这种知识似乎是不可或缺的、好的;也是某种在时间中代代相传、有用并具拘束力的东西。这个世界可能令我们失望,市场可能崩溃,交通可能停顿。但是只要有一把好斧头在手,再加上一把枪、一张网、几个捕兽陷阱……生活便将以那种古老、率直的方式持续下去。 如果没有钢制的陷阱,或者拿不到商业工具,人们还是能够制造陷阱。在早期,当金属还十分稀少、昂贵时,人们就制造这种陷阱。他们以乡间所能提供的任何东西,譬如圆木和石头,来做这种陷阱。这些原始的材质被丢弃之后,很快就会腐朽,溶入土壤中,为雪所覆盖。钢索和赤铜线并非唯一的材料。当白人在此世纪后期首次来到这个地区时,他们发现印第安人以动物的腱,或者以他们购自海岸商人的鱼线做成的圈套,来捕捉貂、兔子和其他小动物。 这些平淡朴素的森林学词汇难掩一种本土的粗糙。迟早,擅于思考的人会把那些野蛮的方法视为明显的谋杀:钢制颚夹、铁丝绳套使动物窒息,击碎动物,从死去动物冰冷的躯体割取或撕去湿皮。可预见的结果是,卖出毛皮,好让其他人可以富有,并且穿着打扮超过其天生的权利。 在一切无情残酷当中,有一种知识是必须获得的,一种必备的知识。这项知识关乎血,关乎肌腱、内脏、关节和肌肉的结构,关乎头骨的形状,关乎鼻耳唇齿的棱角、锐利度和圆度;而我们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获得这知识,即熟悉那些被猎捕的动物。那只拉出生皮、拍抚毛皮的手有一种热情,自认凭借着第二天性,可以熟悉动物死尸所有的接合部位及内部构造。但是无论如何熟悉,有一样东西总是把握不住;动物的生命依然超越你的知识范畴,不曾全然显露自己的一切。 关于这点,我们可以根据某种信念,说出同等分量的言论。这些态度很容易变成具有党派色彩,而且不易驾驭。在从事这一行的人身上,特别是在那些心里只关注金钱的人身上,我们经常可以找到一种粗糙鄙俗的特质。然而,对于某些幸运者而言,很少有其他事物比这种季节性的野外追逐更具吸引力。这是最圆满的生活,不确定且苛求,但是充满期许。荒野是空旷的,任何进入其中的人,都知道那种自在从容地处于一个他自称属于自己的地方,所生的满足感。那块土地只属于他,不属于别人。他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穿过云杉沼泽,越过干燥的桦木山丘,循着自己踩出来的路径,一条在雪地中踩踏出来的路径;夜幕低垂时,他就在自己舒适的营地中停留。 这绝非是一种容易的生活,你所获得的东西总和艰困形影不离——时或有之的贫乏季节和坏运气、弄丢了的猎物、疲惫和失望,以及长日独自在霜雪之中,耗去了许多时间,却未必有回报。有些事情只有从个人的必要性来看,才会有意义,而我们必须自己去选择这个必要性。 教我捕兔的老邻居 有20多年的时间,我定期在阿拉斯加内地沿路线布置捕兽陷阱。这是一个古老、固执的梦,古老的故事和磨损的书所喂养出来的梦:和我的狗独自在雪地中,看顾那些捕兽陷阱和圈套。我面前的足迹、我寻索的动物的生命,都是隐密的,有别于我自己的足迹和生命。 这是我在理查逊农场生活的一部分。农场位于一个陡峭的山丘上面,在费尔班克斯(Fairbanks)以东的塔纳纳河(Tanana River)上。这也是我所能做的事情,而且有时候,这种生活也带来了我们所需要的少量金钱。但是就某方面而言,这不是捕兽者的幸运时候,毛皮的价格低迷,而且在那些年的大半时间,这个地区内并没有很多毛皮动物。 当我独自在理查逊的一间小屋度过第一个冬天时,我才只有20多岁,对于北地生活一无所知。11月的一个下午,我和一个年纪较长的邻居,弗来得·艾里生一起出去布置捕兔圈套。艾里生是那种日渐稀少的往昔生活的残存者,在他生活于北方的40多年当中,他采过矿,开过载牲畜的大卡车,驾驶过邮车,布置过捕兽陷阱,也凿过油井。 现在他是两英里路外,理查逊一间旅店的酒保。他从柜台后以他尚存的一只眼睛看着我,很想知道我这个安静、方向未定的都市青年,如何在一个新地方安身立命。当我偶尔为他做一些零工,或者当我们偶尔见面谈话时,他会告诉我他所知道的事情,以及他认为我可以学习的事情。现在他或许会自信满怀地告诉我,我绝不可能以其他途径学习到这些。年轻的时候,他曾经在加拿大东部的森林中,体会到手边没有其他食物时,依赖兔子和松鸡为生的滋味。如今,他快70岁了,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地,十分迟缓。每日,他为厨房的炉灶添煤炭,与煤气唧筒的铃声相应和,为酒吧不常有的顾客服务。我想,他很高兴在他最后不良于行的几年,除了单调乏味的日常工作之外,还有别的事可做。 我们走入旅店下方的森林里,朝河流前进。雪干干地落着,天色渐渐晚了,地面冻结着,几英寸粒状的雪使小草弯了腰,并且薄薄地卧在苔藓上。那年冬天,兔子很多,在柳树和桦树之间有它们踏出来的小径。这些小径在这一带构成一个迷宫,彼此交错,在外行人看来,根本不通往任何地方。 我们在森林中四处走动,艾里生咒骂着,一面自言自语,一面向我透露一些设捕兔圈套的秘诀。他终于选中了一个地方,柳木丛中的一块空地,那里有条兔子踏出来的路径,被四周的灌木丛包围着。当我站在一旁看着他时,他发现身旁立着一株枯死的柳树。他从这柳树上折取一段约三英尺长的树枝,剥除分枝,然后,用一种分不清是苏格兰或新斯科夏省(Nova Scotia)特有的口音解释说,树枝必须是枯干的,不能是绿的, “因为你知道,你的兔子可能停下来,啃食绿色树枝,而不掉入你的圈套里。” 我们带来了一些细红铜线。艾里生取出一段,在其中一端打了一个可以滑动的活结,直径约3英寸。他将铜线另一端缠绕在树枝的中间部位,并将线拉紧。然后,他蹲在小径旁的雪地中,小心翼翼地将树枝插在兔径上方的灌木丛里,并且尽可能不扰乱地面。如此,树枝就稳稳地立在那儿了,活结在雪地以上数英寸的地方悬垂下来。“现在,你知道……”他不时会用一些话来解释他正在做的事情。他在圈套四周、两旁及上方,放置了其他干树枝,并且在下面放置两截残株。满意了,他站起来,嘴里咕哝咕哝地说着话。我们两人都站着,注视那圈套。 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穿过那空地。兔子会在夜晚时来到这儿,发现它的路部分被堵住了。它可能不会往回走,而是将头伸入圈套里,尝试继续前进,然后就被圈套套住,窒息而死,而且很快就被冻僵。天气愈冷愈好,但是你必须小心设置圈套。圈套必须够短,如此兔子被捕时,就无法轻易回过头来咬铜线。有时,兔子会将一只脚伸入一个粗制滥造的圈套中,结果兔子将铜线弄断,然后逃之夭夭。 我站在艾里生身旁,很快地,我就明白做圈套的方法了,而艾里生十分凸出的红色鹰钩鼻淌着鼻水,我们周围寒冷的、灰蒙蒙的暮色加深了。“现在,小兄弟,”他很满意地说,“明天早上回到这儿,你会看到一只兔子!” 那个下午,我们布置了四、五个圈套,都是在兔子迹象最密集的一小块地面上。当我们走出树林,回到旅店用晚餐时,天色几乎已经黑了。当然,隔一天回到树林时,我看到两只在圈套中冻僵的兔子。它们的身体在被扯裂的灌木丛中簇成一团,扭曲的脚伸到半空中,眼睛变成了冰。 从那时候起,每当我想捉一只兔子给我自己,或者给我的狗,我就出去布置几个圈套。然而,事情并非总是如第一次那样容易。兔子多时,要捕捉它们并不需要特别的技巧。但是,当兔子稀少时,它们似乎变得十分谨慎、畏缩。它们会停下来,然后又回去,或者在圈套周围寻找其他出路,而没有进入圈套里。数量多时,兔子会变得粗心大意,或者,它们忙着在黑暗中彼此追逐,没有注意到铜线。 捕狐狸 当时,这一带有一只狐狸,有时候,我们从酒馆里看到它在黄昏时分从河流出来,进入桦树林猎兔。一天傍晚,当我下去看我的圈套时,在小路上遇见它。我看到它越过树林外的那片旷野,暗红色的身形笃定而机警地穿过一丛丛覆盖着雪的草。我停下来,安静地站在原地(我已半进入树林了)。那只狐狸并没有看到我,它疾步走到离我五英尺内的地方,然后,它闻到了我的气味,便在雪地中蹲下来,不确定要做些什么。突然之间,它黄色的大眼睛对着我闪闪发光,之后,就转身逃走了。 几个星期后,我用一个陷阱捕到了这只狐狸。这是我的第一次尝试。我遵照艾里生的指示,用一块新鲜兔肉做饵。我在雪地上的一株大云杉下,小心翼翼地设置我的陷阱,并用一张薄纸将陷阱盖住,狐狸一直是在那附近猎兔的。陷阱的链子被隐埋在雪中,用一块厚枯木做为阻碍物。我在陷阱四周撒一些新雪,遮盖我的足迹,然后将陷阱留在那儿数天。一个温和、有阳光的下午,我回来了,发现狐狸的一只后腿牢牢地被陷阱捕住。它没有跑很远,仍然在陷入灌木丛中的陷阱链子上拉扯,想挣脱开来。它被捕的那只腿的毛皮破裂了,流着血,它的眼神流露着挫折和伤害。 该怎么办?艾里生告诉过我如何宰杀这只动物。我不可拿枪射它,那会在毛皮上制造一个洞,贬低毛皮的价值。最好的方法是朝着它的鼻梁用力一击,将它打昏,当它昏迷不醒时,再抓住它,扭断它的脖子。我分明知道该怎么做,但我多疑多虑,而且有些害怕。最后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学习。 我在周围的柳树丛中找到一枝坚固、干燥的树枝。狐狸往后退缩入灌木丛中,安静地注视着我。我移动得够近了,便伸出抓着树枝的手,在我认为正确的地方狠狠一击。令我惊讶的是,就如艾里生所言,狐狸突然四肢僵硬,然后倒地不起。 它不会长久维持那个样子,因此,我很快地在雪地中跪下来,抓住昏迷中的狐狸前脚,将它拉到我的腿上,用一只手将它握住,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它的口鼻部位,尽可能地扭动它的头,直至我觉察到颈骨断裂了。鲜血突然自它的鼻孔喷涌出来,它修长、长满毛的躯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就静止不动了。 我将它放下,然后起身站在那儿,看着雪地上那个肮脏、松软的形体。我所做的事情令我毛骨悚然。这就是浪漫的成分除去后,布置陷阱的涵意——以欺诈和钢制陷阱回报饥饿。但是我克服了恐惧,而且觉得这件事情让我学到了一些东西。 那年冬天的其他时候,我偶尔才布置一个陷阱;而平时,我修缮我的小屋,缝补衣物,阅读我带来的那几本书。我花许多时间拜访年纪较长的居民,和他们交上了朋友,聆听他们说着工作和过去时日的故事。当春天来临,厚雪降临在山丘时,我穿上雪鞋外出,更深入地在那个地区漫游,更广泛、更深刻地记下我周围树林的动静,这一切都将成为我生活的基础。 孤独但迷人 在做了一整个夏天的开辟和建造工作之后,隔年秋天我离开了理查逊。我暂时回到城市,回到人、书籍和学校的世界——有自己的陷阱和欺诈的另一种森林。一个五月初,我带着年轻的妻子回来了,下定决心要尽我所能充分地过农场生活。那时我30岁,又找回了我的世界,房子、庭院和野地差不多都和我离去时一样。艾里生已经搬走了,退隐到华盛顿州,旅店也有了新的主人。在我离去后,通往费尔班克斯的道路被修直且铺设好了。从城里出来的路上有一些新的居民;但是塔纳纳河以及我们北面和南面的地区都没有改变,依然未曾有人前去勘查,安静而杳无人烟。 这是在林中逗留的好时机,是北方周期性的丰年之一。兔子密布,林中其他的一切亦欣欣向荣。我们每到一处,不论是在山上或沼泽地,总是会遇见山猫(lynx),有硕大的猫、幼小的猫,以及带着小猫的母猫。光是见到数量如此众多的兔子,就令人十分震惊了。兔子在脚下跳跃,灰褐色的大山猫几乎和虎斑猫(tabby)一样地温驯。它们从容自若地走过小路和林中空地,或者,在夜晚眨着眼坐在路旁,仿佛被丰盛的食物吓得目瞪口呆。那一个冬天,弗来得·坎培尔(理查逊的捕兽老手之一)用圈套捕到50只小猫;而塔纳纳河对岸的汉思·塞帕拉也用陷阱捕到45或50只。如此,人们从这个地区猎走了不少毛皮动物。但是,坎培尔替自己为此事辩护,宣称一、两年后,当兔子逐渐稀少时,大山猫也终究是会消失的,它们不是饿死,就是自相残食。 两年后,这个地区几乎找不着一只山猫,也看不到任何兔子。当我重新布置陷阱,打算以此作为我严肃生活的一部分时,我碰上了10年来最匮乏的时节。贫瘠肆虐着树林,秋雪来临时,人们只能看到几条松鼠走出来的小径,有时也会看到一只白鼬,或一只猎鼠的狐狸。有一段时间,甚至连麋鹿也变得十分稀少,仿佛被某个大饥荒驱赶到更远的地区去了。 那时,大多数时候,我都是独自一个人,婚姻和荒野已经分道扬镳了。我自己有4只狗、一对雪橇、套具、雪鞋、几本书以及我对于这个地区的热情。我启程去学习我所能学习的事物,并且为居留在森林中的漫长年岁做准备。 有一段时间,我沿着塔纳纳河,或理查逊及坦得福溪(Tenderfoot)周围的旧路上布置陷阱,这都是离我家数英里,轻易可到达的地方。我行走着,搜寻着,茫然地凝视着雪,但很少得到立即的回馈,尽管如此,我依然学习到一些东西。我学会解读动物的痕迹,学会解读足、尾和翅膀留在雪上的记号。这就像以某种不可思议的、人类存在以前的方式,开始学习一种新语言,而语言的每一个细节和重音都有其特别的意义。它一步一步引我进入一个似曾相识,但已被遗忘的世界,一个幽暗朦胧,被来自过去、不被了解的意象纠缠着的世界。我在那儿找到我的道路。虽然孤独,而且远离了伴随我成长的一切事物,但我相信我在正确的地方,做正确的工作。 我偶尔会捕到一只白鼬或狐狸。我在一条靠近河流的小径上,用圈套捕过一只大山猫,我尝试再去捕兔子,就像从前那样——捕兔子曾是那么容易。我只要看到兔子踩出来的孤单小径,就马上布下圈套。但事实证明,这个地方没有毛皮动物了。而我也明白,无论花多少时间或做多少工作,都无法改变这一点。我知道我必须走更远,寻找河流和公路以外的另一个地区。 我的私人领土 有一两个季节,我收拾起陷阱。我在秋天和春天工作,那时我有时间,而且白日也较长。我开始在当时唯一可用的地区——理查逊西北部多沼泽的溪流和云杉山脊——建构一套路径和营地系统。这是在雷得蒙溪地区,溪水由旗溪流域往西流出;这个地区比我家更高、更湿,而最高的地方是旗山(Banner Dome),一个光秃、多风的高山。从那儿,你可以俯视沙尔夏河,往北则可以看到育康河(the Yukon)。 淘金潮留下的长满杂草的小径和马车道,在此地留下深刻的痕迹。在这些路上随便走一段距离,就会遇见一间倒塌的小屋,或者遇见部分被关闭起来、有开采希望的矿坑遗址。树林中还立着个腐朽的梯子,仿佛随时可派上用场。在那些狂热、具毁灭性的年代中,人们在这个地区焚烧、狩猎、设捕兽陷阱。之后,猎物和毛皮动物就从未真正丰沛过。但是现在,这里有不受猎人侵扰的麋鹿,山脊上总有几只貂,溪流深处的柳树丛中,也经常有一只稀罕的山猫,四处徘徊着。 我穿着雪鞋在这个地区步行勘察。我砍树,在树干上剥皮做记号,绘制地图,建告示牌,我借此为自己制造了一个私人领土。在此,我是唯一的统治者,也是唯一做工的居民。事情完成了,或者森林中所能做的事情完成了,我至少可以宣称拥有从山脊和台地向北、向东和向西伸展出来的30英里的小径。这些小径大半宽敞而直,利于狗和雪橇的通行,偶尔会有一条步行小径被我粗率地标示在树干上,通往某个我认为必须前往的地区。我花费许多心力去开辟这些路径,而且感到十分骄傲,因为我知道这些路径大多依然好端端地在那儿。 森林中的路径都是有目的地被辟出来的,如果这些路径有足够的重要性,那么花时间辟好也是值得的。我回头审视这条穿过桦树林,通往下一个山坡的路径,发现它十分明显,我尽可能使坡度和缓流畅。此时,我深深地觉得,辟这条路是值得的。 由于日常性和季节性的使用,这些路径就其本质而言,已经变成农场的一部分,是庭院的延伸。就像叶落那样自然,在旅行时,你总会来到某个地方休息片刻,看看山丘或者寻找一只麋鹿。这个地方可能是你喜爱的林中空地,可能是风儿吹落树枝,可以捡柴薪的所在,也可能是得以采蓝莓和小红莓的一小块地。沿着小径所碰见的一切东西可能都有用处,一段枯干的树根可用来点火,枯死的桦树可用来支撑树根,夏末白杨树下一块铺着干树叶的地方可以采蕈。很快地,所有这些路径都有了自己的传奇,关于过去的捕兽技巧和其他令人怀念的本土传奇——初夏时,一只熊曾在这儿进食,去年秋天,一只公麋鹿曾在那儿用角剥除一株小云杉的树枝。 树上的贮藏所经常放置着以后会用到的各种物品,如帐棚支柱和装浆果的桶子,在溪流渡口和水池边,我将锡罐倒放在灌木丛里,做为炎炎夏日的饮水杯子。过了几个季节,这个地方已经被我走遍了,变得十分熟悉,就像邻居一样,虽然它涵盖了数英里的桦树山丘、赤杨木丛和黑云杉沼泽。尽管有些路径通行不易,地面潮湿,夏日解冻的苔藓令步行者筋疲力竭,山丘则有时长而陡峭。然而,这毕竟是我自己整理出来的地方。耗在其中的劳力占去我3年中大半的时间,但是在我所知、所做的事情当中,很少有比这些更令我满意的了。我审视着地图,心里确实明白在北美那个遥远的角落里,我究竟身在何处。 在那整个地区,我没有竞争对手。那几年,很少有人在任何一地布置陷阱,而理查逊一带也只有两个忠心耿耿、独来独往的老手。塞帕拉固守塔纳纳河对岸平坦的清水(Clearwater)地区,在此他已度过30年中大半的时光。他通往外界的渠道,夏天时是一艘河船,冬天则是他的狗队。坎培尔拥有理查逊东北面的山丘,但是他布置陷阱的日子已经结束了。大捕山猫的那年是他的最后一年,而他也只能从回忆中获得些许安慰。当他在 1950年代后期一个秋末过世时,我曾考虑接下他的陷阱路线,将这路线和我自己的路线结合在一起。我们之前曾为这事讨论过一、两次,而且回避着一个令他痛苦的事实:他无法再保有这个路线了。但是他认为,他拥有的东西值一些钱,他要这些钱,而我没有钱可以给他。 无论如何,他那时的财产已经所剩无几了,两间即将倒塌的小屋、一些生锈的陷阱以及他几乎保有了40年的小径——七叶树山(Buckeye Dome)后以北,直至沙尔夏河流域上的麦克伊溪(McCoy Creek)。那是多貂的地区,偏僻、不曾被其他捕兽者居住过。但是这个地区太遥远了,不是我想去的,而且那时我在自己的领域上也混得不错。那就够了。 我有两个选择可以充分利用这块广袤的地区。其一是盖小屋,这多少像是可行距离之内的永久性营地,虽然每一间小屋可能占去部分夏日的工作时间;另一个选择是,在户外一个单倾斜面的帆布下,或者在一个小帐棚内露营,勇敢面对寒冷。这并非一直都如表面上看来那样地困难,虽然在零下三四十度的酷寒下,露营永远是一项冒险。但这样做至少可以使人更加坚强地面对这儿的生活,也使人更加亲近、深入荒野。我曾有几次在冰寒中野营,使用一个宽8英尺,高10英尺的破旧帐棚,以及一只金属板炉子。总之,在经历过这些之后,我选择盖一间小屋,因为小屋舒适,也能给我一种永久居所的感觉。 我沿着道路,重建老居民在许多年前留下来的两间古老、废弃的小屋。其中一间是一个小小的正方形的小屋,位于从我的农场溯河而上6英里处的坦得福溪溪口附近,低矮断崖上的一个肮脏地板和草皮屋顶。虽然这间小屋太小了,充其量只是一个临时营地,但是有三四年的时间,它一直是我的钓鱼营地,以及布置陷阱时的遮蔽所。另一间小屋被我发现时是倾斜的,几乎要倒塌了,位于艾萨克森低地(Issacson Flat)上,即旗溪往上游过来数英里的地方,和我家隔着一个长而陡峭的山坡。我修补了这两个营地,为它们添置床铺、炉子、数个锅和盘子。当我在漫长的一日结束后需要小屋时,小屋就在那儿,里面还有一两堆柴薪。但是我偶尔才用得着这两个营地,因为它们周围的地区不太适合布置陷阱。 然后,一个多雨的秋季,我的第二任妻子和我在一个潮湿的台地上筑了一间整洁、舒适的小屋,就在我的农场以北数英里,从旗山流出的一条溪流上面。为了建造那地方,我们辛勤工作了3个月,然后雨变成雪,在我们盖好屋顶之前,树皮结冻,紧附于木材上。但是这个工作是值得的。这间小屋有四间狗屋和一个肉架,位于一个大好地区的好位置上,可以看到一片多草的低地。溪流中有麋鹿,山丘上,即小屋上方的圆形山顶上有貂,这些动物在风中制造出一种高而遥远的声音。 两个世界 我们所做过最好的事情,经常以某种奇特的方式,在死亡之前,发生在我们的生命里头。这个地区形体上的领域,便可以在我生命里找到相对物。我所开辟的那些由外进入山丘和沼泽的小径,也往内进入我的灵魂里。在我研究着脚边的事物以及阅读和思考时,一种对于我自己和这块土地的探索形成了,这两者及时在心灵里合而为一。 当本质性的事物借着早期的基础实现出来,而逐渐增强力量时,我在生命里也面对着一个热情而固执的期盼——永远地将思想以及它所带来的一切麻烦丢开,只留下最临近、直接而彻底的欲望。进入小径里,不要回头。不管是步行,还是穿雪鞋或者驾雪橇,进入夏日山丘冰冷的阴影,雪中高扬的焰火,雪橇滑行的痕迹,都泄露出了我的行踪。如果可能,让其余的人类来寻找我的去向吧! 一个静止的秋日下午,我在打猎途中停下来休息片刻时,从一个高耸而空旷的山坡上,往北观看另一列山丘,山丘外是什么?关于那被称做“孤丘”(The Butte)的遥远而多岩石的山,我曾听说过些什么? 我研究着一份心爱的地图,地图里有水域和古老小径的传奇,有高度精确的数字和线路。地图上的名字仿佛在对我说话:北美驯鹿(Caribou)、深溪(Deep Creek)、枯木(Deadwood)、蒙地·克里斯图(Monte Cristo)。每一个名字,每一条溪流,每一个多树的山坡,都导向另一个名字、溪流和山坡。在我久久沉浸于幻想之时,我很可能一直往北走到育康河。在一天的旅行当中,我可能建造另一个营地,然后往前走,再建造另一个,直至到达那条大河,或者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或者,我也可以轻易转向南方。记得有一个秋天,我兴奋且深信不疑地想着,我们应该渡过塔纳纳河,进入阿拉斯加山脉下的丘陵地带,将那儿变成另一个活动地区。最近那几年,没有人在那儿布置过陷阱或狩猎。我想到每年秋天,我们看着那些高耸山脊上的雪线,就好像在凝望着遥远的西藏,而现在,我们却可以如此接近那些山脊了。那儿有北美驯鹿和大灰熊,而且谁知道那将是怎样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好地方。 这是一些未曾实现、模糊不定的大好美梦,虽然我可以想象出最后的细节:我将建造的营地,我将开辟的小径,在森林界线附近早早展开的秋日狩猎。但终究有个极限。家里的事物也需要我的关注——属于书籍的另一个世界,以及超越狩猎和设陷阱,进入自己之国度的另一个思想世界。我将停留在我所处的地方,充分利用我所拥有的一切。 狩猎季来临 布置陷阱有其独特的一套行事历,每个月、每一日都有应做的事。远北的夏日很短暂,这是园艺、采浆果、钓鱼和劈砍木材的好时候。白日较长时,砍树、拖木材和堆积木材总是不断进行着。8月底,黑暗返回了,清晨可看到闪闪发亮的霜花。秋天则以冰雪及其色泽进驻大地,我们晚上才赶着去挖马铃薯,去采收菜园里和温室里的作物。河流水道缩小了,河水渐渐不带淤泥了,小浮冰漂浮在漩涡上。鱼网干了,可以收存起来;鱼钓也暂告一段落,船因冬天的到来,而被拖到沙洲上固定起来。狩猎幸运地结束了,一只麋鹿被挂在阴暗的地方。最后的天鹅带着遥远的呼叫声,飞过头顶,树林寂静无声。 雪来了,融化了,又来了,一抹白色覆盖着倾塌的夏日残骸。有时,第一场好雪会在10月降落,留在地面上,任何在雪上移动的东西也都留下了记号,供人解读。11月,雪随着寒气的增强而增多,在零下好几十度的夜晚落着。我会找一天步行到山丘上,寻找毛皮动物的踪迹,或者,在天晚时狩猎,那时我可能看到当年为数最多的貂。我在家将陷阱分门别类,检查圈套,同时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季节稳稳地往下滑落着,我停在那儿,衡量我的选择:该在黑暗中旅行3个月,或者一整个冬天都待在家阅读、思考?“需要”和“想要”这两个东西都蠢蠢欲动。我几乎是事到临头了,才决定偶尔去布置陷阱。我将一只麋鹿放在山丘上,把它挂在树林中,一两只貂很快地就会发现它,然后大啖其肉。我在那儿布置了几个陷阱,一切看起来都很好。之后,我还必须将肉拖回来。我从储藏室取出雪橇,检查并修补了套具。狗开始焦躁不安了。 我的陷阱有各种大小和种类,从我用来捕貂的一号跳跃式陷阱,到“维多和新屋”(Victor and Newhouse)公司所制作,用来捕狼、草原狼(coyote)和海狸的较大的双弹簧,一应俱全。其中一些有丑陋的齿状物,面貌狰狞的器具,都很危险,也难以装置。在我明白自己需要、想要什么之前数年,我曾经在费尔班克斯的一个收藏处买了一些,其他则是别人送给我的,或者我在某个地方发现的。这些东西堆积在家中的箱子里,或者挂在营地墙面的钉子上。为了节省一些打包的时间,我常常将捕貂陷阱挂在小径旁的树上,以便在下一个季节使用。陷阱暴露在那样的空气中,很容易生锈。 有一次,我从某本书上读到了一个建议,我将所有的陷阱放在云杉树枝和树皮熬成的浓汁里煮沸,以便除掉陷阱的金属气味,并使陷阱免于生锈。这或许有点用,但是无论如何,对于我捕到的貂和山猫而言,这一切似乎无关紧要。 不管我需要什么,这个地方总是能够供给。从它的土壤和雪,从那些被找到的工具,从先人留下来的那些弹性渐失的螺旋圈,以及变钝的刀刃。我用一条在采矿溪的垃圾场抢救来的几股旧绞盘钢索,制成捕山猫的圈套。在几个深秋的下午,当门廊的窗口充满了拖得长长的亮光时,我坐在那儿,用切刀和钳子解开那些钢索;而我的心思则漫游到外面屋子下的河流,然后又回到手边的工作上。 我大约弄好了五六股钢索,将它们编在一起,在末端打结,变成一个8字型。有时候,我发现将这些钢索放在火上加热是最好的办法,这样可以使钢索更容易处理,而且可以改变颜色,将原有的明亮烧成一种金属特有的暗蓝和蓝灰,如此,做好的圈套在森林中较不易被发觉。当我做好了10个或一打圈套时,我将它们搓成小螺旋圈,绑在一起,挂在工作房横梁的钉子上。 我也有工厂制造的其他圈套,上面有精心设计的金属锁,但是我发现这些圈套大都太长了,而且很浪费钢索,因此,我将它们切断,把一个圈套做成两个。而且,我也的确需要大量圈套,因为许多圈套可能在森林中遗失而无法发挥作用。 我收拾一天所需的行头,步行前往,有时我和狗出去,在外面过一夜,或待更长的时间。有时候,狗会叫嗥着猛冲,直至喘不过气来。所以有时候,我宁愿以我的蹒跚步伐前进,在一个新的地方停下来,花一些时间待在那儿。或者,我可能带着我的狗和雪橇行进数英里,然后将狗和雪橇绑起来,再徒步前进。有时,我会穿上雪鞋,雪可能或深或浅,那一季可能比平常更暖,或比前一年更冷。风持续地吹着,小径蒙上了一层积雪。一个最好的冬天,雪量少,而恶劣的酷寒几天就过去了,正如一位芬兰捕兽老手爱说的是一个“适合布置陷阱的冬天”。 不管是从书里,还是从老邻居的话语里,我很早就听过,不应该在同一地不断地布置陷阱。曾经有一度(现今可能也是如此)人们普遍认为,他们可以进入一个地方,用陷阱猎捕任何四只脚的动物,然后再往前进。但是我认为这是不可行的。虽然我对于这些事的觉醒尚未完全形成,但却直觉地认为,我必须关注这个我可能再度生活于其中的地区。 在尚未有人居住的地方,大多数动物都不怕陷阱。人们可以很轻易地捕到那地方的每一只貂、每一只水貂,山猫的情况亦是如此。当人们不断地在同一个地方布置陷阱(我自己的雷得蒙溪和山丘以前曾有过的情形),这个地方可能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旧观,而住在那儿的人,将自食其果地面对未来的荒年。 当我观看森林,并倾听捕兽老手的谈话时,我明白我们最好在这个地区留一些种,并按照毛皮动物迹象的多寡,来布置陷阱。这一切都太不确定了,太多的事物介于其间,无法使野地捕兽成为一件稳固、可靠的事情;而动物的生命也仿佛除了供我们使用之外,没有别的目的。丰年可能再回返,森林可能再度充满生机,但是有一天,兔子会再度离开我们,而且除非时机成熟,否则不论我们想出什么办法,亦无法唤回它们。 生命的残骸 捕兽年从冬至开始,久久不散的阴暗、柔和的灰光,构成了微明世界。冷冷的阳光照亮了南方的群山,白天才刚露脸就结束了。我变成一只生活在昏暗中的动物,早出晚归,在黑暗中开始,也在黑暗中结束。在蹒跚前进中、准备中、观察中和做记号中度过日子。 12月过去了,接着是1月和2月。我可以感觉到白天变长了,日光更持久了,虽然寒冷依旧,且在夜晚时分加深。貂的季节结束了,海狸的季节开始了,一直持续到4月。森林逐渐复苏,我可以在长长的日光和突来的暖日中,觉察到这一点。我的心思又开始从雪和黑暗中,回到阳光、种子和一堆堆的泥土上。 然后,当雪在暮春开始融化时,冬天结束了。陷阱被拔下来,挂起来,或者贮藏起来,圈套从森林中被收回来。我和雪橇、狗在变软的小径上,做最后一次出巡。之后,由于夏天即将来临,我便将套具和雪橇收存起来。数过了毛皮,心中无限欣喜,钱也随之在心里花光了。我学到一些新的东西,也经历过一些失望。我决定在下一年辟一条新的小径,通往更远的溪流,并且在那儿盖一个贮藏所。一只狗已经开始在调皮捣蛋了。当阳光日渐增强,水从小屋屋檐滴落下来时,新的一年又到来了。 此刻当我在写这些时,许多半隐藏在这几年贮存起来的残骸之下的事物,又在脑海里浮现:书本的剪贴、老邻居的话语、大地的低声呢喃、被遗忘的日子和习惯。我想要长长列出这些事物,仿佛在片刻间,它们就会自我心中永远消逝一般。 内容是无穷无尽的。首先是关于水、小径、陷阱埋伏处、小房间的那几套东西和用来使动物沉入水底的石头以及平衡杆。这些词汇混和着链索的叮叮响声以及活结的磨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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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14 编辑 f042efc0-7ffe-404c-939e-5e60681d5adc.jpg 一个人在阿拉斯加荒野的25年:原名《星?6?1雪?6?1火》,与《瓦尔登湖》《沙郡年记》并列世界三大自然随笔,绝版经典重现) 作  者:〔美〕约翰·海恩斯 著,吴美真 译 出 版 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2年0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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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14 编辑 0b7b02087bf40ad1c5c28f78572c11dfa9ecce03.jpg 《沙郡年纪》第一部分 沙郡年记   一月 一月雪融   二月 好橡木   三月 雁群归来   四月 河水高涨/葶苈/大果橡/空中舞蹈   五月 从阿根廷归来   六月 河口——一个“垂钓”的好所在   七月 巨额的财富/草原诞辰   八月 青青河边草   九月 灌木丛中的合唱   十月 暗金色/起得太早/红灯笼   十一月 如果我是风/手拿斧头/坚固的要塞   十二月 动物的活动范围/雪地上的松树/65290 第二部分 地景特质   威斯康辛州 沼泽挽歌/沙郡/奥德赛/旅鸽的纪念碑/弗朗波/死亡中的弗朗波   伊利诺州和爱荷华州 伊利诺州巴士之旅/挣扎的红腿   亚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 山顶/像大山一样思考/艾思卡迪拉山   奇瓦瓦和索诺拉 瓜卡马亚/绿色环礁湖/加弗兰之歌   俄勒冈州和犹他州 旱雀麦当家   曼尼托巴省 克兰布依 第三部分 乡野情趣   乡野   人类的闲暇   环河   大自然的历史   透视美国文化中的野生生物   观鹿   大雁的音乐 第四部分 结局   土地伦理 伦理的演进/社群概念/生态良心/土地伦理道德的替代品/土地金字塔/关于自然资源保护的争论/前景展望   野地 残余野地/供休闲娱乐的野地/供科学研究之用的野地/供野生生物生存的野地/野地的捍卫者   环保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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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14 编辑 《大地上的事情》 s1272726.jpg 目录 ······ 目录 自序 第一辑 大地上的事情(五十则) 第二辑 上帝之子 · · · · · · (更多) 目录 自序 第一辑 大地上的事情(五十则) 第二辑 上帝之子 放蜂人 鸟的建筑 观《动物世界》 我的邻居胡蜂(一) 我的邻居胡蜂(二) 去看白桦林 美丽的嘉荫 海日苏 天边小镇 武汉的东湖 从汤旺河到黑龙江 现代的孩子 本土歌手 幸福 四姑 素食主义 一件小事 进程 人必须忠于自己 马贡多与癞花村 土地道德 没有门户的宝库 海子死了 诗人是世界之光 怀念海子 最后的浪漫主义者 一个人的道路――本人的自传 第三辑 作家生涯(四十则)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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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14 编辑 卷一   第一章 圣甲虫   第二章大笼子   第三章 捕食吉丁的节腹泥蜂   第四章 栎棘节腹泥蜂   第五章 高明的杀手   第六章 黄足飞蝗泥蜂   第七章 匕首三击   第八章 幼虫和蛹   第九章 高超的理论   第十章 朗格多克飞蝗泥峰   第十一章 本能赋予的技能   第十二章 本能的无知   第十三章 登上万杜山   第十四章 迁徙者   第十五章 砂泥蜂   第十六章 泥蜂   第十七章 捕捉双翅目昆虫   第十八章 寄生虫与茧   第十九章 回窝   第二十章 石蜂   第二十一章 实验   第二十二章 换窝 卷二   第一章 荒石园   第二章 毛刺砂泥蜂   第三章 一种未知的感官   第四章 关于本能的理论   第五章 黑胡蜂   第六章 蜾蠃   第七章 关于石蜂的新研究   第八章 我的猫的故事   第九章 红蚂蚁   第十章 浅谈昆虫的心理学   第十一章 黑腹狼蛛   第十二章 蛛蜂   第十三章 树莓桩中的居民   第十四章 西芫菁   第十五章 西芫菁的初龄幼虫   第十六章 短翅芫菁的初龄幼虫   第十七章 多次变态 卷三   第一章 土蜂   第二章 充满艰险的进食   第三章 花金龟的幼虫   第四章 土蜂的问题   第五章 各种寄生虫   第六章 寄生理论   第七章 石蜂的苦难   第八章 卵蜂虻   第九章 褶翅小蜂   第十章 另一种钻探者   第十一章 幼虫的二态现象   第十二章 步甲蜂   第十三章 三种芫菁   第十四章 变换食谱   第十五章 给进化论戳一针   第十六章 按照性别分配食物   第十七章 各种壁蜂   第十八章 性别的分配   第十九章 母亲支配卵的性别   第二十章 产卵的调换 卷四   第一章 长腹蜂   第二章 黑蛛蜂与长腹蜂的食物   第三章 本能的差错   第四章 燕子和麻雀   第五章 本能和鉴别力   第六章 体力的节省   第七章 切叶蜂   第八章 黄斑蜂   第九章 采脂蜂   第十章 筑巢蜾蠃   第十一章 大头泥蜂   第十二章 砂泥蜂的方法   第十三章 土蜂的方法   第十四章 蛛蜂的方法   第十五章 异议和回答   第十六章 蜂类的毒液   第十七章 天牛   第十八章 树蜂的问题 卷五   第一章 圣甲虫的粪球   第二章 圣甲虫的梨形粪球   第三章 圣甲虫的造型术   第四章 圣甲虫的幼虫   第五章 圣甲虫的蛹和羽化   第六章 宽背金龟和侧裸蜣螂   第七章 西班牙粪蜣螂的产卵   第八章 西班牙粪蜣螂的母爱   第九章 嗡蜣螂和缨蜣螂   第十章 粪金龟和公共卫生   第十一章 粪金龟筑巢   第十二章 粪金龟的幼虫   第十三章 蝉和蚂蚁的寓言   第十四章 蝉出地洞   第十五章 蝉的羽化   第十六章 蝉的歌唱   第十七章 蝉的产卵和孵化   第十八章 螳螂捕食   第十九章 螳螂的爱情   第二十章 螳螂的窝   第二十一章 螳螂卵的孵化   第二十二章 椎头螳螂 卷六   第一章 赛西蜣螂父亲的本能   第二章 月形粪蜣螂 野牛双凹蜣螂   第三章 遗传论   第四章 我的学校   第五章 潘帕斯草原的食粪虫   第六章 昆虫的着色   第七章 负葬甲 埋葬   第八章 负葬甲 实验   第九章 白额螽斯的习性   第十章 白额螽斯的产卵和孵化   第十一章 白额螽斯的发声器   第十二章 绿色蝈蝈儿   第十三章 蟋蟀的住所和卵   第十四章 蟋蟀的歌唱和交配   第十五章 蝗虫的角色和发声器   第十六章 蝗虫的产卵   第十七章 蝗虫的羽化   第十八章 松毛虫的产卵和孵化   第十九章 松毛虫的窝和社会   第二十章 松毛虫的行进行列   第二十一章 松毛虫的气象台   第二十二章 松毛虫蛾   第二十三章 松毛虫引起的刺痒痛   第二十四章 野草莓树毛虫   第二十五章 昆虫的毒素 卷七   第一章 大头黑步甲   第二章 装死   第三章 催眠状态 自杀   第四章 老象虫   第五章 色斑菊花象   第六章 熊背菊花象   第七章 植物性本能   第八章 欧洲栎象   第九章 榛子象   第十章 青杨绿卷象   第十一章 葡萄树象   第十二章 其他卷叶象   第十三章 黑刺李象   第十四章 叶甲   第十五章 叶甲(续)   第十六章 牧草沫蝉   第十七章 锯角叶甲   第十八章 锯角叶甲的卵   第十九章 水塘   第二十章 石蛾   第二十一章 蓑蛾的产卵   第二十二章 蓑蛾的保护层   第二十三章 大孔雀蛾   第二十四章 小阔纹蛾   第二十五章 嗅觉 卷八   第一章 花金龟   第二章 豌豆象产卵   第三章 豌豆象幼虫   第四章 菜豆象   第五章 真椿   第六章 臭虫猎椿   第七章 隧蜂与寄生蝇   第八章 隧蜂看门人   第九章 隧蜂的无性生殖   第十章 笃蓐香树蚜虫的瘿   第十一章 笃蓐香树蚜虫的迁徙   第十二章 笃蓐香树蚜虫的交配和卵   第十三章 食蚜者   第十四章 绿蝇   第十五章 麻蝇   第十六章 腐阎虫和皮蠹   第十七章 珠皮金龟第十八章 昆虫的几何学   第十九章 胡蜂   第二十章 胡蜂(续)   第二十一章 蜂蚜蝇   第二十二章 彩带圆网蜂   第二十三章 纳博讷狼蛛 卷九   第一章 纳博讷狼蛛的洞穴   第二章 纳博讷狼蛛的家   第三章 纳博那狼蛛攀高的本能   第四章 蜘蛛的迁徙   第五章 满蟹蛛   第六章 圆网蛛织网   第七章 我的邻居圆网蛛   第八章 圆网蛛的黏液捕虫网   第九章 圆网蛛的电报线   第十章 蛛网的几何学   第十一章 圆网蛛的交配与捕猎   第十二章 圆网蛛的产业   第十三章 数学忆事:牛顿二项式   第十四章 数学忆事:我的小桌   第十五章 迷宫漏斗蛛   第十六章 克罗多蛛   第十七章 朗格多克蝎子的栖息所   第十八章 朗格多克蝎子的食物   第十九章 朗格多克蝎子的毒液   第二十章 朗格多克蝎子与蛴螬的免疫力   第二十一章 朗格多克蝎子的婚恋   第二十二章 朗格多克蝎子的交配   第二十三章 朗格多克蝎子的家庭   第二十四章 蜡衣虫   第二十五章 圣栎胭脂虫 卷十   第一章 蒂菲粪金龟的洞穴   第二章 蒂菲粪金龟与第一观察器   第三章 蒂菲粪金龟与第二观察器   第四章 蒂菲粪金龟的道德   第五章 球象   第六章 大薄翅天牛和木蠹   第七章 公牛嗡蜣螂的巢室   第八章 公牛嗡蜣螂的幼虫和蛹   第九章 松树鳃金龟   第十章 沼泽鸢尾象   第十一章 食素昆虫   第十二章 侏儒   第十三章 论反常   第十四章 金布甲的食物   第十五章 金布甲的婚俗   第十六章 反吐丽蝇产卵   第十七章 反吐丽蝇的蛆虫   第十八章 以蛆虫为食的寄生虫   第十九章 童年的回忆   第二十章 昆虫与蘑菇   第二十一章 难忘的一课   第二十二章 工业化学   附录一 萤火虫   附录二 菜青虫   (附录原为第十一卷内容,后因实际情况无法继续,只得作为第十卷的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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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14 编辑 dbb44aed2e738bd4d4272d73a18b87d6277ff96a.jpg 《昆虫记》也叫做《昆虫物语》、《昆虫学札记》和《昆虫世界》,英文名称是《The Records about Insects》,是法国杰出昆虫学家法布尔的传世佳作,亦是一部不朽的著作。它不仅是一部文学巨著,也是一部科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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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14 编辑 集体活动延年益寿 虎不食子吗――印度虎的和平行为 野兽也讲仁慈吗――猎豹对于异类的非常规行为 联盟比独行长寿――猎豹与同类的关系 与“蛮夷”能交朋友吗――北极熊社会生活之始初 请认清你的敌人――尖嘴独角犀牛是如何与其它动物共处的 谋害河马的凶手――狮子在食物选择方面的“逆来顺受” 大犀牛与白蚂蚁――印度犀牛的领地 “敌后”是最好的藏身之处 虎口觅食――鬃狗的“敌后”生活 在深海中沉睡――海象逃避鲨鱼跟踪的方法 在猛虎庇护下的大牛――犀牛的救生联盟 死亡地带的余生――沙漠蚂蚁对炼狱般高温的适应性 瀑布后面是我家――雨燕在恶劣的环境中筑巢垒窝 巅峰上的卧室――雪燕的过冬方式 鸟窝还是刑场 天敌威胁下的“摇篮”――蜂鸟抚幼的行为特征 本能挽救幼雏的生命――织鸟如何在巨蟒口下保护功雏 “侏儒”击退巨蟒――澳洲红头白鹦鹉抗敌的秘诀 空城计――猫头鹰的求生方式 通过追溯历史找到进化的根据――吉普塞鸟的幼雏只能自己救自己 “妇女”的权利 海狮王宫的一夜历奇――海狮的择偶标准 强权政治――海象群中的滥用权力 与冰雪共存――环纹海豹的生活状况 “妻妾”成群的孤寂――南极洲海豹的婚姻模式及其变例 贪得无厌的霸主――北部海熊的“强权政治” 爱的信号竟然是牙齿打颤――鳍足自动物中的另类:和尚海豹与北冰 避免恶性竞争 凤求凰――马鹿的“母系社会” 各得其所――梅花鹿、沼泽鹿及印度马鹿的围棋绝招 奇香笼袖功自现――北美骡鹿的警报系统 妈妈,一头驼鹿在我们的阳台上吃草呢――看巨型鹿类是如何“戏弄”我们人类文明的 自由的“鱼市场” 让渔民们去眼馋吧――“守株待兔”新编 与竞争对手合作――钟鹭与圣圜的联盟 用勺子吃鱼――粉红琵鹭与绿头鸭辨认食物的方法 个人主义者的集体生活――秋沙鸭社会保障体系的变迁 填不满的“沟壑”――蛇颈鸟的吞咽技巧 加拉帕各斯的“强盗”们 瓮中捉鳖――海豚的围猎计划 同在蓝天下――鲣鸟寻找生存空间的方式 幼雏的学校――军舰鸟的生活环境 和平共处――鲣鸟与军舰鸟之间的协调合作 鲸鱼的食谱 我抚摸着海洋里的“巨人”――灰鲸是如何成为人类的朋友的 “巨人”中的“巨人”――蓝鲸的生活场景 夏威夷岛前的歌声――座头鲸的生态环境 陆地上的海底杀手――剑吻鲸的捕猎方式与其社会行为 巨人的深海角逐――抹香鲸的专利权 最小的也是最大的 纤细的身材挽救了生命――冬季金毛鸡与夏季全毛鸡的和平共处 虽是“侏儒”,却也是求生高手――鹪鹩寻找生活空间的方式方法 以小打大,出奇制胜――鸟类中的泥瓦匠:鸥鸟 芝麻芝麻开门吧――蓝头花蜜乌的魔草 跳高纪录保持者的秘密武器――猎豹的“望羊兴叹” 狮群阴影下的聪明才智――胡狼的和平组织 以弱胜强的凯歌 羚羊的靓舞――黑足羚羊对狮子的嘲弄 如果你身处险境,怎么办――遭遇黑熊 用来躲避鬣狗的隐形术――斑马条纹的来历 以眼镜蛇为美味佳肴――跑的比飞的快 鸩酒作为爱情的琼浆玉液――西班牙蝇的自卫武器 “因果报应”在动物世界中不成立吗 猴子们为什么总是胡闹――黑猩猩群中打趣调笑的作用 欺骗的发明者――狒狒们是如何相互欺骗的 不忠实的“丈夫”――鸫鸦与黑斑翁的“养妾”方法 最真实的也是最永久的吗――牡蛎鸟还能够改过自新吗 被欺侮的肯定是“外乡人”――白头海雕的抢劫术 在澳洲的南美洲动物 绑架作为救生的手段――三大洲共有的“多夫”制 起源于“侏儒”的巨兽――五大洲的分裂与物种分布的变迁 印在鸟蛋上的“车票”――篱莺的旅行天分 寻找新的天堂――篱莺的新越冬地 瓢虫的“化装舞会”――多变的体色 面包会有的――人类文明的“副作用” 生活在魔袋中的婴儿 “流行歌手”的混响设备――雨蛙的鸣唱 母亲胃里的孩子――青蛙体内孵化方式揭秘 蛙儿的“游泳池”――孵化蛙卵的专用水池 深冻的活物――冰川和沙漠中的青蛙 最困难的占领:走近人类 搭乘缆车的鸟类――家鸲鸟适应科技新发展 小狐狸的城市历险――狡诈、放肆的适应 “喂不饱”名字的由来――百万人口的家乡 动物向我们人类“开火”了――“不正常”的人类 作为人类的朋友而幸存――当“蓝鸟”向我们求助时 没有比群居更重要的事情 天堂是家――企鹅的“畏水情结” 鸟类窝巢的装饰工程――动物的“美学修养” 冬眠时的保暖方法――旱獭过冬的方法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白须燕鸥的团队精神 生儿育女的诀窍――红隼的“计划生育”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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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系归舟 于 2015-11-29 15:14 编辑 维托斯?德吕舍尔,(Vitus B.Droscber)于1925年生于德国莱比锡,是德国当代最负盛名的动物行为学家和动物题材作家。大学时期,他专攻动物学和心理学,自1954年起开始从事动物研究考察并发表专著。他的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有:《抓条鳄鱼当早餐》、《与狼共嚎》、《动物王国的权力游戏》、《遭遇雄狮》、《六大洲动物考察记》。这五本书作为“动物行为学书系”,将由21世纪出版社出版中译本。此外。他较主要的作品还有:《濒危动物的现状与未来》、《圣经里的动物典故》、《拯救非洲大象》、《动物的生存策略》、《动物的母爱》、《猴子替我捉虱子》、《像毒蛇一样狡猾》、《感官的魔力》、《相爱与仇杀》等。德吕舍尔的著作已被译成17种语言在许多国家和地区出版发行,总印数已近千万册。他的作品深受广大读者,特别是广大青少年读者的欢迎和喜爱。这些作品曾获著名的“德奥多尔?沃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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