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不再画那些在室内读报的男人和织毛线的女人。我们应该画那些活着的人,他们呼吸、有感觉、遭受痛苦、并且相爱。”
“现在对多年前看我们的绘画的那些人进行说教已经变成一桩相当可笑的事了。当时他们的态度要么是嘲笑,要么是责备地摇着他们的头。他们不相信,这些印象,这些瞬间的感觉,能包含最细微的精神健全。如果树是红色或蓝色的,或面孔是蓝色或绿色的,他们肯定会说,这家伙是疯子。”
“我的一生是在深不见底的悬崖边缘行走,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石头。有时我想离开我狭窄的小径加入晕眩的生活的主流,但我总是发现自己被冷酷无情地拖回悬崖边缘,走到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掉入那深渊。从我开始记事时,我就受到这种深刻的焦虑感的折磨,我一直设法用我的艺术来表现这种感觉。没有焦虑和疾病我应该是象一艘没有舵的船。”
“当我画画的时候,我从未想到出售。人们只是不了解,我们绘画是做实验,是为了开拓自身以力求达到更高的精神境界。”
“自然并不只是你用眼睛所能看见的一切,它还包括用灵魂才能看到的内在图像。”
“没有恐惧和疾病,我将永远不能完成我现在所做到的一切。”
“作画对我来说是一种癔病,一种酊酩。癔病,使我不至于意志消沉,酊酩,正是我渴望的。”
“我的意志超出我的天赋。”
“真正的艺术作品来自于人类的内心世界。”
“是我的艺术给我的生命赋予了意义。”
“从我腐烂中的躯体将会长出鲜花,我将在花丛中得到永恒。” |